“師傅,師傅,你給我評評理,小劉他……好啊,我說我怎麼沒找見你,原來你在這裡啊。”
本來一副要找人做主的劉立成在看到小劉的時候瞬間氣成了河豚。
小劉感到莫名其妙,語氣很是不好的回懟:“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你別忘了我可是鄭工的警衛員。
理應鄭工在哪我在哪,倒是你一個助手不好好上班竟然跑過來找鄭工,我看你就是不務正業,就應該把你送出島,免得增加鄭工的負擔。”
【哼!還敢質問我為啥在這,我是警衛員,本來就應該鄭工吃飯我端碗,鄭工上廁所我守著。
竟然大言不慚的質問我,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
周敏滿頭黑線,這說的都是些什麼啊。
“哼!想讓我走,我偏不走,有能耐你自己走啊。”
劉立成這熊孩子的嘴除了說不過周敏,不敢說鄭天成外,在他老爹那都沒落過下成,對於小劉這個除了姓和他一樣其他啥關係都沒有的人那更是不會輸了,直接懟過去。
“你……”
“我很俊我知道,不用你說。”
劉立成揚著腦袋自戀道。
“鄭工你看他,這樣我咋和他相處,我還沒娶媳婦呢可不想被他氣死。”
小劉說不過劉立成扭頭看著鄭天成告狀。
劉立成翻了個白眼:“那你也太脆弱了,我那五十好幾的老爹還堅挺著呢,你可就要氣死了,真是對不住你身上的衣服。”
“你……”
周敏看著倆鬥雞,提著揹簍去了廚房。
男人之間的事,還是交給男人解決吧。
她一個女人就不摻和了。
性別不一樣,有代溝。
鄭天成看著周敏毫不猶豫的拋棄他走了,揉了揉眉心,黑著臉看著劉立成問:“你又過來幹啥?
交給你的工作你完成了嗎?”
“鄭工這不是下班了嘛,我想著人是鐵飯是鋼,我這塊鐵為了更好的完成工作得及時補充鋼,所以嘿嘿~。”
劉立成聽到鄭天成問起工作的事賠著笑臉解釋。
鄭天成看他嬉皮笑臉的樣心累:“那你這塊鐵要補鋼就去補鋼,你來我家幹啥,我家又沒有你的鋼。”
“我當然是告狀的。
鄭工,你得給我做主,你看廠裡把我倆安排到一起,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守望相助,齊心協力協助好你。
可小劉倒好,在我說話的時候打斷我,然後說一堆有的沒得也就罷了。
我尋思他想說那我就聽著好了,我晚上的時候再和他說就是了。
可他竟然嫌棄我打擾他睡覺,還汙衊我打呼。
我睡覺這麼安靜的人他竟然汙衊我打呼,這我能忍嗎我。”
劉立成一臉‘他冤枉我,我委屈’的表情控訴小劉。
小劉聽到這人竟然倒打一耙,氣的雙拳緊攥,那架勢看著隨時都有可能衝上去給劉立成兩拳。
對,兩拳,一拳不足以解恨。
鄭天成又揉了揉眉心,這個打不打呼嚕他還真不知道,沒辦法做評判。
“行了,你們倆的事自己解決,我不管那些。”
他找警衛員、助手是幫助自己減輕負擔的,可不是給他們當裁判斷他們的官司的。
“鄭工?!”
“師傅?!”
“好了,沒什麼事你們就回去吧,還有啊不要叫我師傅,我不配。”
有你老爹的例子在,誰敢當你師傅啊,又不是嫌命長。
怕不是給自己找了個祖宗吧。
“哦,鄭工,我會努力的。”
劉立成聽到鄭天成再一次拒絕承認是他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