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和郡被林時悠的反應，成功逗笑了，又不得不憋住笑意，對著林時悠說道，

“身為學者，自然是要以事實為憑證，倘若我們這一代又出現一位和阿爾茲海默論文一樣的人，那將會使整個文明倒退一步。”

林時悠笑著看著程和郡有些嚴肅的表情，點頭，認同程和郡所說的話，

“學社會學的，就是不一樣，能從細枝末節處便能這樣，真是厲害。”

“你也不耐，天才作家，總是一副沉穩又不失沉穩的樣子。”

程和郡笑著，和林時悠相互恭維著對方，又與之相互默契地看向馬威和司機。

馬威點頭，從裡明白兩人的眼神，笑著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對著幾人開口道，

“你們所說的，我們兩個聽的有些迷濛，不如我和王司出去坐坐。”

程和郡笑著點頭，“嗯，。”

林時悠也跟著點頭，看著馬威和司機兩人轉身離開包房，並將門順帶合上。

“馬威？！”林時悠有些笑意地看向程和郡，“他，該不會也是吧？！”

程和郡笑著，看著林時悠那狡黠的目光，

悠悠真聰明，但，很可惜，他不是和王司一樣的。

“不是，他只是一個不願看這座城市陷入泥潭的先進人士。”

“先進人士？！”

林時悠笑著，彎腰，倒掉桌上茶杯裡裝好的茶水，

“看來，這管家，也是個不簡單的人。”

程和郡看著林時悠將兩人的茶杯裡的水倒掉，笑了笑，故意問著林時悠，

“你這是做甚？！”

林時悠笑著，將茶杯擺放回原位，直著身子，看著程和郡一臉明知故問，佩服此刻程和郡的樣子，

“在做人方面，你一向比我厲害。”

“不敢當。”程和郡笑著，搖頭，承認了剛才假意的樣子，“我只是沒想到，能這麼快被你看穿。”

“我又不是當年的小孩兒，早已學會吃一塹長一智。”林時悠笑著抬頭示意程和郡為她們兩人泡茶，笑著繼續對著程和郡說道，“都這麼久了，有些懷念那時你泡的熱茶了。”

“確實是聰明許多。”程和郡看著林時悠的彎彎繞繞，不由地笑道，“真是學的有模有樣。”

林時悠笑著，看著程和郡起身坐在主位，和林時悠對坐，笑著當著林時悠的面，熟練地進行著泡茶的工具，

“居然這麼熟練了？！”林時悠笑著，有些驚訝地看著程和郡的動作，言語間打趣著程和郡，“你也成了熟透了的茄子了。”

程和郡只好悶頭笑笑，餘光看著林時悠的眼睛，溫和地對著林時悠解釋著，

“以前沒少幫姑姑給客人泡茶，現在也是一樣，偶爾會去姑姑那裡進修。”

“嗯，是有幾分師父的影子。”

林時悠點頭，驗證程和郡的話，笑著想起了白天問程和郡的問題，心裡閃過一絲苦悶，對著程和郡說道，

“白天，我向你提了一個問題，你還記得嗎？”

程和郡點頭，笑了笑，抬頭看著林時悠思緒不明的眼神，心裡不禁為林時悠這句話疑惑起來，又很隱忍剋制地回答著林時悠的話，

“嗯，記得。”

“你問的是，一個城市的風貌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