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大步流星地走進店門來,身穿藍衣與金片軟甲,黑色頭髮高高束起,英姿颯爽。
她把那條詭異的手臂扔在地上以後,毫不留情地用金鐵靴踩了下去。
白手臂被她一腳踩爆,血肉橫飛,眼珠子也噴了出來。
可這瀟灑女子毫不在意,手拿著一根滷鵝腿啃著,嘴邊一圈的油。
她走進來,環視了驚恐的連鳶與愧疚的呂飄寒,眼神沒有絲毫停留,嘴巴里咀嚼著肉大聲喊:“黎老闆呢!”
“黎老闆人呢!”
“在!”黎噎震驚地從櫃檯底下站起來,脫口而出:“怎麼會是你啊!”
呂飄寒真正的心上人,怎麼會是金麟神君!!
金麟神君表情誇張地“啊?”了一聲,有些憨傻的模樣,“說啥傻話,前幾日才來你店裡吃過烤全羊吧,你年紀這麼小,就這麼健忘?”
“這不是健忘的問題。”黎噎顫顫巍巍地指著她身後的連鳶:“我們被困在陣法裡啊!”
金麟神君隨著他的手指轉過頭去,漫不經心地啃鵝腿,解釋道:“這不是陣法。”
“是得道場啊。”
“喲,這種得道的法子,這麼多年來,我也只見過一次。”
連鳶臉色變得更是蒼白。顯然被金麟神君說對了。
金麟神君拍著腦袋,一臉迷茫地接著說:“我啥時候和這個姑娘有因果?”她又打量自己,居然得不出答案。
“不是吧………”黎噎指著滿臉戀慕的呂飄寒,“因為他啊!你不記得了嗎?”
金麟神君這才真正地打量起了呂飄寒。
“姐姐,多年不見,見姐姐風采依舊………當年之事,都是我的過錯。”呂飄寒又羞澀又愧疚地胡言亂語著,換來的卻只是金麟神君斬釘截鐵的回答。
“誰啊?我不認識。”金麟神君滿臉疑惑。
沒有愛,更沒有惱怒,何談恨。
只不過忘了罷了。
或許是金麟神君在什麼時候,又把記憶交換了出去。
這樣的男子,對於金麟神君來說,猶如過江之鯽。
“我,我是阿寒啊!”呂飄寒再也顧不上恩人與愛人,焦急地向金麟神君分辨:“我是當年跟在您身後的阿寒啊!”
“阿寒!我記得阿寒!阿寒是個很討人:()貓貓魔尊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