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是一天一天過著,群裡的大家也零零散散的聊著天,一個月的時間,張瀚文對群裡的大家也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最後一科考試張瀚文提前一個小時就交卷了,邁出考場的那一刻張瀚文情不自禁的伸了一個懶腰。
此時此刻他感到無比的輕鬆。他感覺他和過去的自己完成了交割,好像未來從這一刻就真正的開始了。
此刻,張瀚文的嘴角就像某個N開頭的運動鞋的標誌;就像結束忍辱負重的贅婿;比卡拉什尼科夫同志發明的暢銷世界的商品都難壓。
“瀚文,你傻笑什麼呢?”
“就算考完了也不至於這麼興奮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沈斌已經走到了張瀚文身邊,狐疑地看著他。
“今天的太陽真大,真圓啊!”張瀚文興奮地喊道。
沈斌不確定的看了一眼灰暗的天空,天氣預報說今天有小雪,想來老天爺正在醞釀怎麼用頭皮屑把這場雪下下來。
“走吧咱們回宿舍。”
張瀚文沒有給沈斌再發出疑問的機會,抬腳就朝宿舍樓的方向走去。
“走慢點,等等我!”
沈斌也知道張瀚文就是開個玩笑,連忙快步追上了張瀚文。
回到宿舍的張瀚文馬上就開始著手收拾東西。
“瀚文吶~”
“你這麼著急收拾東西幹什麼,不會現在就要回家吧?”
看到這一幕,沈斌用韓國大媽的語氣叫張瀚文,並向張瀚文發出了拷問。
“你就不能在這裡再陪人家一晚嗎?”
沈斌一邊用嬌羞的語氣說著,一邊拙劣的朝張瀚文撒了一個嬌。
“明天有事兒,我要去相親。”
習慣了沈斌搞怪的張瀚文頭也沒抬地繼續收拾東西,隨口回答道。
“嗷嗷,相親啊,去吧去吧。”
沈斌本來也沒想攔下張瀚文,剛才也就隨口調侃了兩句。聽到張瀚文回答他也就就坡下驢。
“等等,你再說一遍你要去幹什麼?相親?!!”
隔了兩秒鐘,沈斌反應了過來。看著張瀚文平淡的神情,他立馬跑到了張瀚文身前,盯著他說:
“你小子剛才好像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了一件什麼大事。”
“相親咋了?”
“你看看你這張還不錯的臉,你想想自己年紀。充滿青春活力與美好戀愛的大學時光怎麼就讓你過的這麼埋汰?”
沈斌怒其不爭地說道。
“話說我這兩天正好沒事兒,能不能去觀摩一下你的相親現場啊?就是想幫你把把關,絕對不是想近距離看你出醜。”
半秒之後,沈斌就收拾起了他那矯揉造作的姿態,展現出了樂子人的天性。
張瀚文此時也收拾好了,站起身來意味深長的看了沈斌一眼。
“到時候你會看到的。”
“不過像我這樣的,也不指望有人和我談戀愛了。相親可能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瀚文自嘲地笑了一下,補充道。隨後便準備出門。
“你小子長的挺帥的,學習又好,性格也不錯,說話也挺幽默。平時宅是宅了點,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自信點啊!”
沈斌認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聽到這句話張瀚文的腳步一滯,片刻就恢復了正常。只是背對著沈斌,向他用力的揮了揮手。
坐了八個小時的高鐵,張瀚文來到了“戀愛不設限”節目錄制的的地方,是一個南方沿海的小城鎮。
相比於北方冬天純粹的低溫,張瀚文看著手機上當地10攝氏度左右的氣溫果斷放棄了厚重的羽絨服,只穿了一件比較薄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