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跑了？！”

不等秦銀落做出反應，另一道怒吼就已經從龍謹楓身後響起。

驚恐的小龍同志愕然回頭，就見幽靈站在走廊的拐角處，大步向這邊走來：“你們警察是幹什麼的？這都能讓他跑了。”

龍謹楓上下打量著他，頗為惋惜：“懸著的心終於死了，最後的你還是被壓了。”

秦銀落：。

怒氣衝衝的幽靈：。

像是一盆冰澆在了火炭上，酷哥的怒氣瞬間蒸發，面紅耳赤：“你你你你…”

秦銀落單手扶額：“什麼都敢往外說。”

看了眼面紅耳赤的幽靈，秦銀落貼心的幫臉皮薄的兄弟轉換話題：“獨孤衡怎麼跑的？”

龍謹楓：“TIO這些年乾的事情獨孤衡都沒有參與，他一直在外面上學，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幹過什麼，就只能暫時把他放了，然後警方實時監視。”

“結果今天的警員換班之後發現他呆在屋裡一天一夜沒出來，窗簾也沒有拉開，就上門檢視，然後發現人沒了。”

幽靈又要發作：“重弧臥底了十年…”

秦銀落拍了拍他的肩，打斷他的話：“我不驚訝。”

幽靈：？

龍謹楓悠然一笑：“跟獨孤衡比起來獨孤絕固步自封躺在過去的功勞裡，獨孤嫣外強中乾成不了大器。”

幽靈：？

秦銀落：“所以從始至終，任憑他那個哥和姐斗的死去活來，獨孤衡都沒有插手過TIO。”

幽靈更懵了：“我是錯過了什麼嗎？為什麼你們都明白？”

他看向龍謹楓：“重弧明白就算了，你為什麼也知道？”

“還有為什麼獨孤衡不插手？”

秦銀落聳了聳肩：“槍打出頭鳥，TIO的風頭太盛了，就算這次咱們中國警方不動手，ICOP你也遲早要除了他，一個被各國警方和國際刑警都針對的犯罪組織，他再厲害還能厲害多久？”

“所以有什麼好爭的？”

他看一向幽靈：“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錢拿到手裡，只要路子不丟，自己再做一個更大的不好嗎？”

幽靈恍然，龍謹楓接上秦銀落的話頭：“我已經讓海關邊檢留意了，公安這邊已經發了協查通告。”

秦銀落輕輕笑了一下，目光晦暗不明說不出是什麼情緒：“雙獅地球牌…”

“真是送我一個一等功啊。”

小青瓜嘰嘰喳喳地從遠處跑過來：“秦隊！秦隊！”

龍謹楓：“吵吵什麼？”

崇陽和木燃緊急剎車，闆闆正正的站好，崇陽伸手指了指後面的會議室：“剛才梅科說他屍檢做完了。”

“得嘞，開會。”龍謹楓抄起老婆就往外走。

……

“1號受害人為女性，從骨齡來看是十七歲，死亡時間為十二個月前，頭顱沒有任何損傷，從氣管來看，排除機械性窒息死亡的可能性，準確的死亡原因，我需要整個屍體…”

“因為只有一個頭顱，而且屍蠟形成原因複雜，所以我無法給出準確的死亡時間。”

梅勒把投影儀上放映的PPT往下滑了一頁，螢幕上再次出現了一顆人頭，臉頰灰白乾癟，頭髮乾枯稀疏：“這是2號受害人，也就是那天我們在江邊看到的那位 ，女性二十八歲，同樣是頭部沒有損傷，排除機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時間大概在十二個月前。”

預料之中的結果，秦銀落點頭，然後看向正在卷自己頭上那縷呆毛到崇陽：“監控怎麼樣？”

崇陽全身一抖，像極了上課的時候突然被老師抽查背誦：“沒…看到啥。”

秦銀落：“看了多久的？”

木燃怯生生地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