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悠悠飄過大腦,秦銀落和龍謹楓同時警覺,小龍同志循循善誘:“刁總是誰?”
小公子喝著酒,有些莫名其妙的重複道:“刁總就是刁總呀…”
秦銀落和龍謹楓對視一眼,龍謹楓微微點了下頭,繼續循循善誘:“他沒有名字嗎?”
小公子愣了一下:“有…有吧…但是我們不知道啊。”
龍謹楓試探道:“他長什麼樣子?”
小公子思考片刻:“不知道,除了滿姐,沒人看見他長什麼樣,他出來的時候都帶著口罩。”
一直裝乖的秦銀落終於忍不住了:“那滿滿還有沒有其他的…”
他頓了一下儘量委婉:“…顧客?”
小公子滿眼都是震驚:“四個還不夠哇?!再多會累死的。”
“而且多了還容易時間衝突,都是大人物,哪裡是我們這種得罪的起的。”
秦銀落:。
冒犯了,是我沒有經驗了。
但小公子隨即好像明白了什麼,一臉欽佩看著秦銀落:“您…”
“很多個?”
他眼中全是震驚:“幹我們這兩種行業的,果然也是有大神的,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咱們可以交流一下呀…”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我們可以教您床上的功夫,您教我們怎麼釣魚…”
他越想越覺得划算,高興的一擊掌:“這不是一舉兩得一箭雙鵰嗎?”
秦銀落:。。
心領了,大可不必。
在部隊這麼些年是沒白呆,龍指揮長表情控制接近滿分,他順水推舟又把秦銀落往懷裡帶了帶,漫不經心道:“他沒那個膽子,敢養魚我就弄死他。”
秦銀落:?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小公子明顯被這句話恐嚇了,瑟縮了一下,以為惹金主生氣了,連忙找補:“我就跟您開個玩笑。”
龍謹楓摩挲著秦銀落的腰:“那你們滿姐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小公子皺了皺眉:“這不好說,現在滿姐好像在給人家當外面的,所以基本不回來了。”
秦銀落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那上一次你們滿姐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話把小公子問的一愣:“上次…你這麼說…好久了,我忘了…”
“大概五六個月前。”
秦銀落和龍謹楓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雲——一個一年前就死了的人,怎麼在五六個月前出現的?
龍謹楓微微一笑:“那上一次你見到你們滿姐,他跟著誰呀?”
小公子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看龍謹楓微微一點頭,立刻又拿過來一瓶抱到自己懷裡,殷勤道:“刁總。”
在金三角混了這麼些年秦銀落對於人摸的是透透的,彷彿不經意間恭維道:“哇,你記性好好呀。”
小公子明顯很喜歡別人誇他,一聽立刻心花怒放,話滔滔不絕的從嘴裡往外倒:“那是…”
“我觀察力強著呢,要不是家裡沒有關係我絕對也能搞個警察噹噹!”
秦銀落:。
誰給了你這樣的偏見,又是誰給了你這樣的誤解。
龍謹楓:。
你家是和女媧的關係嗎?直接出生給你造個銜。
酒至微醺,牛逼開吹。小公子神秘兮兮的往前湊了湊:“老闆我看你是敞亮人,我悄悄跟你們說…”
“那個刁總啊,估計玩的挺花的,滿姐出去跟他跟了半年,回來連路都走不好…”
“我們是有培訓的,走路要沿著一條線走,五六個月前我見到她,根本就沒沿著線走,您知道為什麼嗎?”
龍謹楓很給面子:“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