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正常。”龍謹楓活動了一下肩頸,推門下車,無比瀟灑毫不在意的迎著風走進了雨幕裡。
秦銀落起身跟上,伏倉伸手一攔,抓了把迷彩綠的雨傘塞給他:“你倆演苦情戲呢?有傘不打,傻叉行為。”
秦銀落:。
好漢,嘴下留人。
說話間,龍謹楓拎著個巨大的蓋著黑布的籠子又回來了,他脫下防水外套扔在一邊,咧著嘴笑的得意洋洋:
“這麼大一個營地,肯定在各個方向都會留路進出,人不好找,別的玩意兒好找。”
幽靈看了一眼這籠子的大小:“狗?”
“狗太明顯了。”龍謹楓無比自然的反手捂住老婆的眼睛,然後一把掀開了黑布…
秦銀落:?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被捂住了眼睛,黑布掀開的一瞬間,自認為已經見過大世面的調料包小夥子立刻驚叫出聲…
透明的玻璃罩裡,數不清的各色蛇糾纏流淌,花紋蛇和純色蛇來回穿插,密密麻麻的佈滿整個空間,細長的蛇身緊貼著玻璃蠕動著,冷血動物冰涼的體溫,彷彿穿透玻璃,傳達到了每一個人身上,帶起了一片毛骨悚然的顫慄…
饒是幽靈和伏倉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秦銀落好不容易拿掉龍謹楓蓋在自己眼睛上的手,乍一看,瞬間無聲的罵了一句髒話。
見慣了“大場面”的郝副指揮長和成為了過來人的彪團長氣定神閒,木棍同志簡直要感動了,從來都沒覺得自己這麼揚眉吐氣過,彪剛眉毛高高揚起在旁邊同款趾高氣揚…
龍謹楓冷漠的掃了一眼瞬間後退的調料包小夥子:“連蛇都怕,你們當什麼兵?”
花礁勉強對著自家老大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來:“太多了哥。”
龍某人不置可否,一轉頭瞬間換成了一副溫柔臉,抬手把老婆往懷裡一拉,輕輕的拍著人的後背:“乖,不怕哈,我在這不敢咬。”
差點哭出來的調料包:。
風很大我任他奚落…
秦銀落伸手輕輕的在玻璃罩上敲了兩下:“你從哪兒弄這麼多蛇?”
龍謹楓衝著老婆wink了一下:“我的小寵物們,從蛋裡出來的時候就跟著我。”
他鎮定自若的掀開玻璃罩,毫不猶豫的把手插進了蛇堆…
秦銀落清楚的感受到,旁邊調料包小夥子們瞬間屏住了呼吸。
伏倉唸唸有詞:“求求了,來一條蛇咬他一口吧。”
幽靈:“加一。”
但天不遂人願,隨著龍謹楓的手探入,蛇群立刻四散開來,流出一片狹小的真空地帶,龍某人摸了摸湊上來的蛇頭,最後挑挑揀揀撈了一條通體全紅的蛇出來。
陷入恐懼的調料包們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結果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橙黃的豎瞳…
一聲尖叫瞬間哽在嗓子眼裡。
龍謹楓微笑著把那條紅色掛上了兩人的脖頸:“先幫我拿一下。”
牙關都在打顫的調料包:!!!
哥,已老實,求放過。
郝林昆滿臉同情,好心的拍了拍看起來要厥過去的孩子的肩膀,以過來人的口氣唸唸有詞,激情教導:
“習慣就好,都是這麼過來的,就像有了後爹的孩子即將迎來後媽,有個變態的指揮長,你也會經歷人生最灰暗的時光。”
彪剛接力激情傳銷:“我們要相信,終有一天,我們也會坐在指揮長的位置上,蛇頭人頭兩手抓。”
伏倉好奇:“人頭是指?”
郝林昆一臉正義凜然:“當然是犯罪分子的人頭。”
龍謹楓沒理這邊一串的活寶,正專心致志的挑蛇頭,挑中的往旁邊兩個嚇傻的孩子的脖子上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