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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獻給小酒桌~”
“醉生夢死就是喝呀~”
“青春就像打麻將~”
“不是點炮就自摸啊~”
龍謹楓檢查全車後,坐在老婆的副駕上一路高歌。
幽靈:。
伏倉:。
聽習慣產生免疫力,安靜開車的秦銀落:
“你去後面唱,副駕不安全,前面沒有掩體,狙擊手一狙一個準根本躲不開。”
龍謹楓聲音幽怨:“我坐老婆的副駕都不行…”
“寶寶想讓誰坐副駕?那個什麼蛋?”
秦銀落:。
我就多餘說,愛坐坐吧,活爹。
幽靈和伏倉上車開始就昏昏欲睡,無數次被吵醒,最終忍無可忍:“重弧!”
秦銀落聽著龍謹楓唱歌,聞言輕輕的“嗯”了一聲。
幽靈額角的青筋砰砰跳:“停車。”
秦銀落疑惑踩下剎車…
伏倉抬手一指副駕駛上飄飄然向著駕駛位凹造型的龍謹楓:
“讓他開,給他閒的。”
龍謹楓伸頭親了老婆一口,瀟灑的推門下車:“寶貝兒我開。”
秦銀落沒跟他客氣,直接換到副駕閉目養神。
專心開車的龍某人終於安靜下來了,伏倉和幽靈仰躺在後座,幾乎同時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秦銀落視線在內視線鏡裡一過,清晰的看到兩人的動作:“暈車?”
幽靈有氣無力的點頭:“頭暈目眩,胸悶氣短,應該是。”
伏倉奄奄一息的擺擺手:“不用管我們國內半年跑車加平路,再坐這堪比過山車的山地越野,暈車正常。”
龍謹楓目光在內視鏡裡向後一瞟,確認了自己兩個苦命大舅哥生命體徵正常,一腳油門踩到底加速:
“我開快點,你們要吐就直接把頭伸出窗戶,反正搶的車。”
他笑嘻嘻的嘲諷覬覦老婆的情敵和情敵老闆:
“獨孤衡真是辛辛苦苦數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你說他兜兜轉轉最後到底想幹什麼?”
無人應答…
龍謹楓:?
他目光向左一動,看向副駕駛的老婆:“寶寶?”
秦銀落半垂著頭坐在那裡,披散的銀髮滑落下來,遮住小半張臉,從龍謹楓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小巧精緻的鼻尖,他試探性的又輕喚一聲:
“寶寶?落落 ?”
幽靈在後座掙扎著睜開一隻眼:“別喊,睡著了。”
龍謹楓:?
這是我那個警覺系統訊號滿格的老婆嗎?這居然能睡著?
小龍同志好奇…
幽靈嘖了一聲:“別動,他起床氣大。”
龍謹楓一本正經:“沒事,打是親罵是愛…”
伏倉默默接上:“情到深處用腳踹。”
……
……
晚風吹拂,帶不走白天長時間日照帶來的熱氣。
花礁無比平靜的站在警察局的院子裡,仰望天空。
左廖站在他旁邊跟著抬頭看了眼霧濛濛的天空:“站院裡幹嘛?不熱?”
花礁:“心靜自然涼…”
左廖目光後移,看了眼他溼透的衣服,對於心靜自然涼的觀點持懷疑態度。
花礁目光惆悵:“料啊…”
左廖:“幹毛?”
花礁:“你說咱倆這趟的用處是什麼?”
左寥:“湊人頭。”
“但現在問題是,你說指揮長還記得有咱們兩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