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與舉起手機,給她拍了好幾張,然後走到她的身邊,將手機攝像頭掉轉,對她道:“一起笑,茄子。”
虞疏晚說:“茄子。”
騰嘉與趁機親了她的臉頰,照片裡定格的畫面理,一個笑得燦爛如花,一個深深親吻著愛的人。
他們在蘭海市玩了一天,才回到酒店裡,虞疏晚沐浴出來,躺在床上玩手機。
騰嘉與則在開電話會議,坐在靠窗的辦公桌前,神色嚴肅,語氣冷淡,專注而認真地思考著接下來的局勢。
虞疏晚見他認真工作的樣子,眼底投射出欣賞的目光,又望著遠處的月色,回想這一天真是開心。
如果一直這樣開心下去,就好了。
她枕著柔軟的枕頭,蓋著一點點薄被,盯著他的背影一直看,看到睏意四起,漸漸入睡。
等騰嘉與忙完了工作,回頭時看見虞疏晚已經睡得很沉了,均勻呼吸著,睫毛在燈光的照耀下投射出一片陰影,輕輕顫著,嘴角微彎,似乎在做著美夢。
騰嘉與走到她的身邊,指尖觸控著她的臉頰,小心翼翼,生怕將她弄醒。
他深邃的眼眸泛起一點點溫柔的光澤,如同在春日裡波光粼粼的河邊,被細碎的光澤打入了眼睛裡。
騰嘉與終於忍不住,俯身親吻了她,只是溫柔的點到為止,隨後他去了浴室洗澡。
次日一大早,他們便準備坐飛機回臨湘城。
虞疏晚收拾好行李,又檢查一遍有沒有什麼東西被落下,她看了一眼只有簡單小行李箱的騰嘉與,正在鏡子前系領帶。
她走過去,從他手上接過領帶,仔細為他繫著,問道:“重要的東西都別忘了拿。”
“有這麼細心的老婆收拾,肯定忘不了。”騰嘉與調侃著。
“你倒是挺會當甩手掌櫃的。”虞疏晚將領帶繫好,用力一拉,勒得騰嘉與一陣咳嗽。
“老婆,輕點。”他求饒著。
虞疏晚將領帶鬆了鬆,說:“抱歉,好久沒系過領帶了。”
“好久?上一次是什麼時候?”騰嘉與挑挑眉。
“就是畢業的時候,給你係過一次。”虞疏晚回想從前,輕淡一笑。
騰嘉與想了起來,笑著,“那時候你怎麼都系不好,差點耽誤我上臺演講。”
“這事情你倒是記得清楚。”虞疏晚瞪他一眼,隨後想拎行李離開。
騰嘉與先她一步將兩個行李箱放在手裡,說:“拎行李這種事情,怎麼能勞煩老婆呢?”
虞疏晚一笑,拿起桌上的房卡,兩個一前一後地離開了房間。
等他們到了酒店門口,李秘書開著車,已經在那邊等,而且車邊還站著一個人。
薛斟冥身穿深灰色西裝,把玩著銀色打火機,靠在車門上,神情隨性散漫,周身卻透著一股疏冷的氣場。
騰嘉與見到他,笑了,“你小子怎麼有空過來?”
“取車。”薛斟冥淡淡地說。
“好吧,那我們打車回去。”騰嘉與牽著虞疏晚的手,打算讓李秘書去叫車。
薛斟冥站直身子,走到他身邊,說:“我送你們過去,然後直接去醫院。”
“慕施晴她要生了?”騰嘉與有點意外。
“對,你們不再多待兩天?正好可以看看我女兒。”薛斟冥誠心邀請。
“不了,我們還有事情,等你辦滿月酒了,我再過來。”騰嘉與說。
薛斟冥斜眼看了看虞疏晚,笑著說:“記得帶你的太太。”
“好。”騰嘉與也看向她,眼底都是柔意。
之後幾個人上車,李秘書坐在副駕駛座,薛斟冥開車送他們去了機場。
下車後,騰嘉與和他道別,薛斟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