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失魂落魄過,她看著心疼極了,不禁要落下淚水。
“少爺,你喝點?熱粥吧,你這樣?下去,人會垮的。”張媽又來勸他。
可他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在緊閉窗簾的昏暗房間裡?,隨意地坐在地板上,睜著眼睛,不說話也不吃飯,眼底暗淡的沒有一絲光亮。
他這樣?子?已經有好幾天了,任誰來勸,都勸不動他,就連他的好朋友柯時奉過來,都被他罵走。
張媽哭訴著,幾乎要跪在了他的面前,“少爺,你不能這樣?下去,你再?這樣?下去會死的!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難道?也不顧家人的擔心和關心,就任由自己?自生?自滅嗎?”
“張媽,她走了,我的心已經死了。”
半響他幽幽地開口,抬眼望著窗簾縫隙裡?照進來的陽光,好像那窗外的世界再?怎麼絢爛,都已經與他無?關了。
“少爺,你不能這樣?想,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你想想,只要你還活著,也許還會再?遇見她的,對不對?”張媽勸著。
騰嘉與聽到這句話,眼睛裡?終於有了一絲亮光,他想起和虞疏晚去看流星雨的夜裡?,他曾經許諾,如果將她弄丟了,就一定會把她找回來。
“對,只要我活著,也許我還能把她找回來。”
騰嘉與從那之?後又重新振作了起來,並且答應了家裡?人的安排,去往英國倫敦進修。
他曾經記得,虞疏晚說過她想去留學,想進修設計學,倫敦就有一個很出名的美術學院,也許她會在那裡?。
騰嘉與懷著這樣?的希望,提著行李箱,坐上了去往英國的飛機。
晴空無?雲,和煦陽燦,當飛機在湛藍的天際中劃出一道?雲軌的時候,騰嘉與和虞疏晚的命運,似乎被暗暗埋下了一條重逢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