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這臭小子,我們自己玩自己的。”
師老爺子笑道。
一群人也沒多問什麼,只有席夕夕若有所思的盯著師家大門。
師老爺子心底一慌,這孫女還會看風水不成?這眼神看著怪嚇人的!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
師老太太倒是沒想這麼多,老二出去肯定是和老頭子談妥了這些事,還怕老二不相信呢。
“夕夕,晚上想吃什麼?爺爺讓廚房給你準備。”
“金醬鴨!”席夕夕笑道。
方清朝低頭一笑,怎麼還吃不膩了。
——
師望恩一臉陰沉地走進了賭場,他那張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臉龐此刻更是顯得冷酷無比。
周圍的人們都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他們緊張地看著這位喜怒無常的老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觸怒了他,丟了這來之不易的飯碗!
整個賭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有骰子和撲克牌偶爾發出清脆的聲響,但這聲音在此時卻顯得格外刺耳。
師望恩靜靜地佇立在樓臺之上,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樓下賭場的每一個角落。他微微皺起眉頭,仔細審視著那些或忙碌、嬉笑的人。
\"你們這群雜種居然敢出老千!快把你們的負責人給老子叫出來!\" 這位身高足有一米九大、脖子上還佈滿紋身的光頭壯漢怒目圓睜地咆哮著,聲音震耳欲聾,彷彿要將整個房間都掀翻一般。
面對如此囂張跋扈之人,師望恩只是微微一笑,流露出一絲不屑與嘲諷之意。隨後他輕輕抬起右手,向著身後那些身著黑衣之人隨意一揮。
站在師望恩身後的那名中年男子見狀,立刻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並默默轉身朝樓下走。
“到底發生了何事?”男子面色凝重,聲音低沉地問道。
“江老大啊,此人前來惹事生非,明明技不如人輸了錢,卻反過來汙衊咱們出老千!”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兒憤憤不平地說道。
江奎邁步向前,眼神犀利地盯著那名鬧事者,開口質問道:“這位先生,你口口聲聲說他們出老千,可有真憑實據?”
只見那光頭大漢滿臉怒容,圓睜著雙目,氣勢洶洶地吼道:“還需要什麼證據?老子從早上開始就一局未勝,若不是耍詐,怎會如此?”
江奎的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似乎對這種無理取鬧早已見怪不怪。
他冷笑一聲,語氣平靜地回應道:“先生,難道你不知道賭博本就是靠運氣嗎?既然選擇參與這場遊戲,就該有願賭服輸的覺悟。再者說了,誰能保證每一場賭局都穩贏不輸呢?所謂‘賭’字當頭,勝負難料,你自己手氣不佳,怎能將責任歸咎於他人出老千呢?”
此刻,樓上的師望恩並未將視線投向江奎等人。他那雙銳利的眼眸如鷹隼般掃視著賭場的每一個角落,彷彿要將一切細微之處盡收眼底,絕不容許任何蛛絲馬跡從自己眼前溜走。
師望恩心中暗自思忖,真想不到竟然會有人如此大膽妄為,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緊緊盯著那個剛剛從角落裡鑽出來、正準備逃離賭場大廳的黑衣人,嘴角不禁泛起一絲冷冽的笑容。
“哼,這隻急不可耐的小老鼠,終於按捺不住了嗎?”師望恩心想道。
他深知這個黑衣人必定與此次事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但對方究竟是何來頭、目的何在,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才能揭曉答案。
然而,無論如何,師望恩都決定絕不會讓此人輕易逃脫。
他緩緩地抬起了右手,動作優雅而沉穩。
他身後站著的另一個人恭恭敬敬地上前幾步,但始終保持著低頭的姿態,這人靜靜地佇立著,等待著師望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