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唇卻是殷紅的,軟著聲音,“想上衛生間。”
宋勘:“……”
宋勘深吸了一口氣:“連夏,我在你心裡是什麼?”
“我比不過庭書,還有呢?還有幾個人?”
連夏眨了眨眼:“那我呢?”
宋勘:“什麼?”
連夏:“你身上還帶著會所的香水味呢,我都沒有問你。”
“還有你的前男友前女友前前男女友,你不就是為了他們才沒接我電話嗎?我都要死了。我在你心裡排第幾位呢?”
宋勘:“排……”
連夏:“你愛上我了?”
宋勘止住話音。
他不能愛上連夏這樣的人。
缺乏道德,人前人後,學不會專一。
他可以跟連夏玩玩……但他不會愛上他。
連夏看著宋勘的眼睛,真摯的熱烈的彷彿能騙過自己。
他看著宋勘眼底的狂瀾堙滅成灰燼,於是聳了聳肩:“你看,你又不喜歡我。”
與其內耗自己。
不如原地發瘋。
宋勘沒意願在和連夏探討這個問題。
他走過去,將連夏從床上抱起來,又小心的取過輸液瓶:“我帶你去衛生間。”
連夏乖乖的趴在他耳邊。
隨著動作,兩人的衣角蹭在一起,顯出種過分的親密感。
柔軟的大床距離臥室內自帶的洗手間很近。
宋勘推開門,正要將人放下。
耳垂卻驀然一痛。
是那種被尖銳的犬齒磨過的痛意。
“騙你的,我不想上廁所。”
伏在他耳邊的連夏用一雙細腿勾住宋勘的腰,“宋勘,我抱起來舒服嗎?”
宋勘呼吸滯了一秒:“別鬧。”
“沒鬧。”
連夏聲音很輕,帶著明顯的不適,“哥哥,我好難受。想……你在這裡給我咬。”
司機將車直接停在了宋勘別墅門口。
下午有個海外併購案要進行最後接洽,公司忙了一整天,直到剛剛才結束會議。
助理方遠從副駕駛轉回頭:“老闆,需要我去叫宋總過來嗎?”
“不用。”
瞿溫書靠在後座的真皮椅上,伸手捏了捏眉心,“明天上午什麼安排?”
方遠翻了翻行程:“明天只有個季度例會,老闆您有私人安排嗎?”
“把和簡家的飯局約在明天中午。”
瞿溫書拿過身旁的外套下車,“你和老吳回吧,不用等。”
“好的老闆。”
毫無職場經驗的新人才會在老闆讓走的時候立馬就走。
方遠能當瞿溫書這麼久的助理,自然不會毫無眼色。
他讓老吳將車向前開到拐角:“等boss進門了咱們再走。”
“得嘞。”
老吳探頭往外看,“不過方助,我看宋總家燈亮著,怎麼這一會兒了還沒來給老闆開門,這都好幾分鐘了。”
方遠怎麼知道:“再等等。”
瞿溫書大抵是為了確認屋內有沒有人,直接給宋勘撥了電話。
然而結束通話後又過了好幾分鐘。
宋勘才來開了門。
老吳看著樂了:“嘖,小宋總以前給咱老闆開門可快了。這回該不會是正在辦事兒被打斷了吧?”
“別胡說。”
方遠收回視線,“老闆和宋總是從小的好友,不是我們能揣測的。走吧。”>br />
“怎麼過來了?”
宋勘的眉眼裡有種和平時不同的,揮之不去的燥意。
雖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