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瞿溫書是一個從不將個人情緒帶進工作的老闆,至少原本的工作效率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在簽完堆積的檔案之後。
秘書總助還是決定心善的為新人挽尊:“老闆,小謝他三個月前剛入職,比較遲鈍,剛才那事兒應該不是故意……”
“年輕人而已。”
瞿溫書笑了下。
“你覺得連夏會對他認真?”
秘書總助趕忙搖頭:“當然不會。連老師那樣的人……我覺得一般人很難壓住,除了像老闆您這樣的。”
自從上次餐廳見面已經過了不少時間。
連夏過得總體來講還算愉悅,但看簡愉的臉色恐怕每天都不咋開心。
端著清秀小哥剛剛給自己偷送過來的鮮榨冰橙汁。
連夏將腿毫無形象翹在嶄新的辦公桌上,苦口婆心:“愉崽啊,聽哥一句勸,這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常言道,能力越小,責任越小……”
“你閉嘴。”
簡愉看上去恨不得活撕了連夏,“要不是你,我早就……”
“嫁給瞿溫書,走上人生巔峰?”
連夏嘬一口橙汁,“其實我們可以換個思路,不要在一個男人身上吊死,我們可以找十個男人。”
簡愉正要說什麼,突然神情一頓,整個人猛地向前一撲,跪在了連夏面前。
他雙眼一秒就紅了,淚水盈盈:“哥,你既然這麼輕鬆就能找到那麼多愛你的男人,我求求你,別跟我搶溫書,好嗎?我愛他,我需要他。哥,我求你了!”
連夏:“……?”
連夏想到什麼,回頭一看,果然在會議室門前看到了瞿溫書和秘書總助。
精彩。
旁友。
連夏捧著橙汁:“哭得好,再哭大聲點。”
秘書總助:“……”
總助神情複雜。
將合同遞給連夏之後。
秘書總助努力讓自己忽視掉面前的場景:“連老師,根據條款,公司負有安排藝人工作的權利與義務。”
“鑑於您目前情況,有檔生活類綜藝非常適合您。具體時間和劇本已經對接好,今天相關資訊會傳送給您。”
連夏:“我不接綜藝。”
“這是公司的工作內容。”
瞿溫書在正中央的辦公椅上坐了下來,“連夏,職場不是你任性的地方。”
“那你也應該很清楚,我從來不上綜藝。”
連夏冷笑,“或者如果你能保證我每天下午起凌晨睡,每餐飲食按要求特別定製,無論哪裡專車接送,永遠室內環境恆溫,我可以考慮看看。”
瞿溫書道:“我明白你的身體情況,這檔綜藝……”
“我再說一次,我不接綜藝。”
“連——”
驟然下壓的唇堵住了瞿溫書還未出口的話。
急躁,反感,不安定。
那唇涼的毫無溫度,彰顯著主人近乎病態的健康和精神。
這是隻有勝負,毫無情意的吻。
卻還是讓瞿溫書一怔。
可短暫無比。
瞿溫書甚至無暇顧及周遭人近乎天塌地崩的驚悚。
直到連夏重新撐著桌面起身,才看清少年腿方才已經騎在自己身上。
多……不雅的場面。
只要動作稍一加劇,連夏的體力立即便不堪重負。
“瞿溫書,會脅迫那套很了不起嗎?”
他聲音帶喘,眼尾都泛著紅。
一隻手撐住瞿溫書右肩,帶著涼意的語氣像是毒蛇吐信,“ok,fe,沒關係。我會發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