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城日報有一個版面都是廠長家的逸聞趣事,惹來不少市民爭搶購買。
雖說江城日報的銷量一直穩定,但是突然增加了這麼多,也是完全讓人想不到的。
周平一到辦公室,江城日報就在桌子上放著呢。
那麼大的版面想看不見?怎麼可能!
周平越看臉色越黑,沒多一會兒,他辦公室裡的電話瘋狂地響。
他看看外面的天,他這個廠長怕是做不長了。
江城日報那個何成業,什麼東西!竟然一點兒不買他的賬,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一大早上出來的報紙,他們是不是大半夜都在趕工!
他越想越氣,直接將電話打到報社,可是報社的人竟然說何成業出差了。
出個屁!就是壓根不想出面!
但是周平也沒時間想太多,他要去一趟市政府,這個事兒影響非常惡劣,非常不好。
說什麼開會,肯定是挨批。
看見這份報紙的,不僅僅是周平,還有周彥文。
周彥文看見的時候,整個人跳起來,拿著報紙直接往醫院衝。
徐雅秋整個人非常虛弱,雖然醒過來,但是身上毫無力氣,整個面色慘白。
錢海霞還沒跟她說子宮切除,以後不能再懷孕的事情,周彥文就火急火燎地從外面衝了進來。
當週彥文將報紙甩在她臉上的時候,徐雅秋完全懵掉。
周彥文也不顧病房裡多少人,直接質問道,“你當初給我下藥了?”
病房裡的人全都像看熱鬧似的,看的津津有味兒。
昨天一鬧騰,誰不知道這是服裝廠廠長家的兒媳婦兒。
那可是大廠長,普通人家的對廠長家的生活可是津津樂道的。
就跟現代天天人天天八卦豪門和娛樂圈是一樣的。
無論什麼年代,誰沒有個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呢。
徐雅秋心裡猛地震了三震,周彥文怎麼知道的?
“你……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徐雅秋開始裝傻。
周彥文指著報紙,“你自己看!”
徐雅秋費力地將報紙拿起來,那上面的字,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件事怎麼可能有人知道,而且還投到了報社?
整個這一個版面,都讓徐雅秋震驚又憤怒。
她現在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想吵都沒力氣吵。
“這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寫。”徐雅秋只能這樣否認,“可能就是為了讓大家多買報紙,這是汙衊,是誹謗。”
周彥文說道,“徐雅秋,你別不承認,我就說當時怎麼不對勁兒,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我不管,我要離婚!”
徐雅秋躺在那兒,想了很半天,“離婚可以,但是我有要求。”
周彥文一聽,徐雅秋終於同意離婚,很是高興,“什麼要求?”
“一個月以後去辦離婚,這一個月期間,你們家要照顧好我,好好給我補身體。”徐雅說道,“還有,我的工作,必須是我的,不能因為這些事情讓我沒了工作。即便我們離婚了,工作也是我的。”
周彥文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不就上一個月,外加一個女工的工作麼。
站在一旁的錢海霞這一刻分外清醒。
徐雅秋是聰明的,她在給自己鋪後路。
她養好了身體,還有工作,離不離婚的又能怎麼樣?
徐雅秋不想管以後,她現在太虛弱了,她需要好好養身體。至於一個月以後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方曉洛他們也拿到了報紙。
一邊看方曉洛一邊點評,“這篇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