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崎期待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她站了起來,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和衣服。
只是門開啟,她沒有等到厲澤聿,而是見到了秦驍。
待人走進來,那女安保人員才朝秦驍點頭示意後離開。
白崎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門被關上。
她往後退了一步,膝蓋一彎,坐了下來。
突然發現,好像她就在這兒,反倒是比秦驍來這兒要安全的多。
別的女人,或許會恐懼自己和一個陌生男人待在一個一個密閉空間,會不會失去清白。
而她,擔心的不是自己的清白,而是人身安危。
秦驍拉開椅子,‘刺啦’一聲,打破了安靜的氣氛。
白崎肩膀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一身黑色襯衫西褲,就那麼坐了下來,嘴角若有似無的輕勾著。
白崎看著他這副模樣,心底發慌。
秦驍在外人的眼裡向來是紳士的代名詞。
不過白崎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個笑面虎。
臉上笑的越是明顯,他的心思就越深不可測。
她能夠仗著的,不過是因為一個死去的人的名義。
可如今的秦驍,已經不是當初的秦驍。他心思越發難測。
白崎後背貼著沙發椅後背,她的身體在發抖。
她故作鎮定。
“驍哥,你答應過我姐會照顧好我的,你說無論如何,我做了任何錯事,你都會幫我解決。”
就算他現在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一個堂堂風頌的掌權人,一個在商界有地位的商人承諾,總不會言而無信。
這就是她為什麼敢肆無忌憚的原因。
她手裡,是有可以讓自己一輩子都可以拿捏住秦驍的王牌。
秦驍臉上的笑容隨著她的話一寸寸冷了下來。
他目光往周圍掃了一圈,最終停留在那瓶開了還沒喝的酒瓶上。
他唇角勾了勾,語氣略危險:“白崎,你以為,你能在我這裡,是因為她的緣故嗎?”
白崎臉色肉眼可見的迅速一白。
他是什麼意思?
她,是誰,是白歆?
不是因為白歆的緣故,那是因為誰的緣故?
秦驍將倒扣的酒杯拿起,倒了杯酒,香檳色的酒水在燈光下泛著金色的光。
危險又深不可測。
他晃了晃酒杯。
嗓音冷清,又帶著若有似無的威脅:“還是你覺得,我會一輩子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白崎用力抓著沙發的扶手,她身體如篩糠一般抖動,滿眼寫著不可思議。
他不可能知道,絕對不可能……
白歆跟她說過,這件事,除了他們兩個,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真相。
而白歆已經不在,只有她知道。
秦驍看著她暴露一切的臉色。
他當然不知道,可從白瑾離開之後,他才發現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預知。
一個人若是堅持相信一個人一件事,相信到對曾經在意的人都產生懷疑。
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這意味著,為了他這個絕對信任的人和事,他會失去曾經信任他的人。
過去的事,太過久遠,很多細節都已經沒辦法去考證。
不知道又如何,想要知道,總會有辦法。
秦驍慢條斯理的欣賞著手中的酒杯,抿了口杯中的酒水。
不愧是厲澤聿,給他準備的酒水都是一等一的。
比他這個老闆的待遇都要好。
他神情享受,淡然冷靜,襯的白崎顯得越發恐慌。
越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