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花茶壺差點被打翻,白母忙扶住,擔憂的問道:“怎麼了?”
只見秦雅然一把抓住白瑾的手臂,將她扯到自己的面前,死死的盯著她的脖子。
“你這條項鍊是從哪裡來的?”
白瑾被拉的一個踉蹌,腰撞到桌子一角,疼的她眼眶跟著一紅,眼淚差點被逼出來。
白母也看向她的脖子。
這不就是昨天才戴上的那條項鍊麼?
這秦雅然是什麼意思?
她給白瑾的錢足夠,不可能去偷去搶的吧。
她看了一眼白瑾,眼底帶著詢問:“小瑾,怎麼回事?”
白瑾也被嚇蒙了,而後意識到是秦雅然誤會了什麼,忙解釋:“是昨天去給小歆買禮物的時候,店裡送的禮物。”
秦雅然想起之前白歆說過的話,似乎這兩人的確是從一個店裡給她買的禮物。
不過對此,她也只是半信半疑,尤其是白瑾這個人,對她來說不值得相信。
白母這時也才反應過來什麼,之前在成人禮上的時候,白歆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她看白瑾的眼神也有些變了:“項鍊真的是店裡送的?”
白瑾自然是察覺到白母的眼神,她忍著疼痛,忙解釋:“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們,不信的話。”
別人的看法她其實不在意,但是白母,她很在意,她不希望自己被她誤會。
“你知道我不愛買首飾這種裝飾品,如果不是因為店裡送,我根本不會戴。”
白母注意到她發紅的眼眶,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她忙去拉秦雅然的手,示意她放下:“孩子都這麼說了,我看肯定是巧合,是我們誤會了。”
秦雅然輕哼一聲:“是不是誤會,我看不能聽她的一面之詞,回頭我去問問阿驍。”
白母心裡也有些不痛快,不過並不是因為項鍊這件事,而是秦雅然的態度。
再怎麼說,說出去,白瑾都是他們白家的人,這兩年也是她手把手教育出來的。
比起秦雅然,她還是比較相信白瑾一些的,她剛剛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她自己也是很多店裡的老客戶VIp,店裡準備男女同款或者相似款的禮物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況且兩個孩子都很用心,知道白歆喜歡藝術品,這種店面在海市本就不多。
所以找到同一家,這樣的巧合並非是不正常的巧合,她能理解。
再者說,秦雅然自己的身份就不乾淨,做了有錢人家的情人,還生了個私生子,拿了好處,還反過來懷疑別人心思不純。
她有什麼資格去懷疑別人?
他們白家教出來的孩子,怎麼著也比一個外人強。
幾人各安心思的在玻璃房坐了將近兩個多小時,茶也沒喝多少,大部分都是白母和秦雅然在說話。
白瑾知道自己不受秦雅然歡迎,便在旁做個小透明。
她腰上的疼痛一陣陣襲來,恐怕明天起來肯定是要起淤青了。
回到客廳的時候,看到兩人坐在一張沙發上,秦雅然的臉色這才好看不少。
母子倆住的地方距離白家有些遠,是兩個區,過去需要一段時間。
一路上,秦雅然時不時的看向秦驍的手腕,那串銀製手鍊貼著腕骨的地方,越看越礙眼。
男人戴什麼手鍊,之前送他的兩副手錶那麼好看,都不見他戴。
“你和那個養女是不是早就認識?”
秦驍打了個方向盤:“什麼?”
“她的項鍊,是不是你送給她的?”很顯然,對於白瑾的說辭,秦雅然根本就不信。
而且是越想越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