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走的時候匆忙表情急切,好似是有什麼人著急喊她去一樣。
可她最終是出現在白瑾的宿舍裡,自然會讓人懷疑到是跟白瑾有關。
但她會擔心白瑾在外會發生什麼事麼?她很清楚的知道,不會。
甚至如果白瑾真的出了事,她應該是最高興看戲的那個,又怎麼會擔心呢。
所以這中間到底有什麼是隻有她們兩個人之間才知道的,要麼就是白瑾自己說她做了什麼,要麼就是等白歆醒過來。
如果有什麼是白歆自己在中間扮演了什麼角色,自己所做的一個環節可能影響到了最後自己的結果。
她不允許存在。
她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女兒是個完美的受害者, 必須要先在警方把那些混混抓到之前,自己先把白瑾放到自己身邊,保證她不會說不利白歆的話。
沒關係,現在白瑾是那個身後一無所有的人。
而她的女兒身後有白家,說不定還能有秦家的幫助,這一切,會在她掌控之中的。
白母說完之後,空氣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
她看向秦驍,在等秦驍表態。
這個男人是很難看透的人,即便比自己小一輩,可因為長期在生意場上浸染,練就了不動聲色的
只要他能夠表現出一點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就足夠了。
而秦驍,對此似乎並沒有貢獻多少自己的表情,似乎是思索了一陣,終於開口:
“白瑾在我這裡,事發之後,她在回來的路上被我攔住了。”
他說的語氣並沒有太多起伏,只是一個簡單的陳述而已。
導致白母一時間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待聽清楚想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她猛地抬頭,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秦驍臉上沒什麼表情,幾乎到了無情的地步:“如果我想護著她,你們應該很清楚,我完全可以護到底。”
白母以為,就算秦驍不是幫著他們,也不應該是幫著白瑾的。
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想到之前秦驍對白瑾那些特別的照顧,白歆的擔憂,她總是安慰自己的女兒,秦驍不過就是想要反抗一下秦雅然,白瑾恰好就是身邊最好用的一個棋子而已。
“你對白瑾是來真的?”
秦驍輕頷首,在情緒激動的白母面前 ,他顯得異常淡定自若。
“秦驍!”白母站起身,指著他,手指都在顫抖,“她做了什麼秦雅然沒有跟你說清楚嗎?她害了我的女兒!她害了我的女兒!”
她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就一頭朝著茶几的方向栽過去。
秦驍扶住她的手臂,避免她在自己的面前摔倒:“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我給你們,前提條件是,她必須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
這相當於是威脅了。
白母剛被扶正,聽到他的這番話,膝蓋又是差點一軟。
“你、你怎麼能這麼做……小歆才是你的未婚妻啊……她被欺負了,你應該幫她啊……就算、就算是一個跟你沒關係的陌生人,你也不應該幫著加害者啊。”
秦驍手用了點力,將她按在了沙發上坐下,示意她好好待著,別出什麼事來碰瓷。
“我從來沒有答應過這件事,也跟她說過很多次,我和她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白夫人,有的時候,臆想只是一個人的一廂情願,我很抱歉,我不會配合一個人的一廂情願。”
況且他從來不標榜自己是個好人,從不存在所謂的應該站在正義的一方。
他的立場,只站在他想站的地方,而不是所謂的‘好’的一方。
白母被她這一番言論說的腦子空白了一瞬,就好像自己第一次認識這個小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