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現在情況怎麼樣?”她並非是關心,只是心裡很清楚,白歆這次找自己過來,不會是隻讓白母對自己說那些話。
她應該想要見自己。
不過她要見自己的前提,那肯定必須是在情緒穩定的情況下。
要是她發瘋,自己可沒這個義務維護她。
不想自己被拿捏控制,就只能主動開口。
白母的臉色隨著她這句話問出口,變得難看了起來。
不是不能關心白歆,而是作為在整件事當中唯一有牽扯的人,她沒有資格問。
“你還好意思問我?”白母這話說出來,好像在怪她一樣。
白瑾覺得好笑,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事情是白歆自己設計的,最後反噬到自己的身上,應該不好意思的,不應該是她自己麼?
不過白母這態度,應該是還不知道整件事就是白歆自己計劃的吧?
轉念想來,如果換做是她,想害人沒有害成,最後反而還反噬到自己的身上,她也難以啟齒吧。
“小歆這兩天瘦了不少。”
白母看了一眼穿著碎花長裙,顯得年輕漂亮的白瑾,心底的酸水沸騰了一樣,責怪的話就脫口而出:“你現在該知道,自己做的這件事有多荒唐了吧?你到底恨她什麼,非要做這種事?”
白瑾朝樓上看了一眼,就知道白歆應該還在樓上。
既然她讓自己過來參加成人禮,那這個時候應該不是在樓上自怨自艾,應該是在梳妝打扮。
思及此,白瑾冷冷打斷她:“不好意思,我不承認這件事是我做的,我也不承認我嫉妒白歆什麼,因為我根本不在乎。”
如果在乎,她就不會想方設法的要離開,而是應該迫切的留下來。
這種沒有任何原因的責備,她不想再聽白母口中說出來了。
她們是怎麼好意思,怪自己的?
“但是你敢說,這一切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嗎?”
白母盯著她。
誠然,就算白歆沒有和她坦白那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從女兒的態度完全可以看的出來,恐怕整件事一開始就是她自己設計的。
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聯想到她當初匆匆離開的背影,就能拼湊出這其中的關聯了。
大概是白瑾提前發現了白歆要做不利自己的事情,她沒有按照原定的時間去學校,而是去了別的地方。
但是因為第一次設計這種陷害,所以很多地方都沒有做到萬無一失,才導致對方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把她當成了自己目標的物件。
她無數次的提醒過她,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到不被人發現,連白瑾都能發現,可見實在是做的不夠好。
她恨的是白瑾既然提前知道了,為什麼不說出來,這樣就不用讓自己的女兒遭受到這些。
不發生這些,她的女兒就有機會和秦驍在一起,她也不至於為了那一點來自秦雅然的同情,而主動找她坦白那些事。
就像是連鎖反應一樣,讓他們一家都處於被動。
所以在她看來,白瑾應該覺得愧疚,應該覺得對不起她們。
“沒有。”
白瑾的臉上露出了些微的不耐煩:“我只能說,我問心無愧。”
對她絲毫沒有愧疚的回答,白母有點意外。
或許是因為,這和以往她所認知白瑾不一樣。
但是一想到剛剛自己做的那些努力,要是她再多說,恐怕會再次引起白瑾的懷疑。
“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用。”
她擺手,率先阻止了這場談話繼續下去。
反正結果已經在那了,他們能做的無非就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