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念你什麼意思?”
餘年喊了一句,然而不可能會有人回應她。
她盯著那扇緊閉的門看了好一會兒,嘴角冷冷的挑起,不管虞念念是什麼意思,她想要做的都不會變。
當初是沒辦法,可現在厲澤聿已經把她接了回來,那她就勢必要在國內站穩腳跟,不能再被趕出去。
趕走虞念念是第一步,第二步,不管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為以防萬一,她要想辦法弄死她的孩子。
至於拿下厲澤聿,她以後有的是機會,同在一個屋簷下,她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等餘年重新回到車上的時候,她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惴惴不安的開啟了車門,小心的坐了進去。
厲澤聿雖沒開口,但動作已經出賣了他,餘年開門的時候,他的心思就已經沒有放在平板上了,一雙漆黑的眸子帶著幾分壓迫感看向她。
餘年有些勉強的衝他笑了笑,欲言又止:“弟妹她……”
厲澤聿索性關了郵件,看樣子是想仔細聽聽餘年到底從虞念念那邊問出了什麼來。
餘年注意到他的動作,手指用力的掐了掐手心,有些為難的道:
“她說,她和溫少爺是、是兩情相悅的,他們兩早就在一起了……”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餘年用這種幾分無可奈何不敢說又不得不說出來的語氣,反而讓人越發堅信她說的事實。
厲澤聿鋒利的眉宇一壓,神色倏地冷了幾分,手背的青筋根根分明的凸起,幾乎要把平板捏碎。
半晌後,他收起臉上即將爆發的寒戾,又恢復了雲淡風輕的模樣,嘴角噙著一抹笑,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卻莫名讓人膽寒。
坐在前排的孟寒:“……”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他就是覺得,就算虞念念真不喜歡他家爺了,她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只是此刻車廂內溫度和氣壓太低,孟寒不敢開口,甚至大氣也不敢出,忙指使司機趕緊開車。
餘年也在這股凌厲的壓力下,沒有敢再開口。
但她知道,自己這番話,已經起作用了。
……
透過落地窗,看著那輛卡宴開走,虞念念這才收回視線。
下午是正式峰會,原本作為溫晏舟的女伴她這個時候應該在化妝換禮服才是。
只可惜她臉上的傷並不適合出去,溫晏舟更是讓她好好在家休息。
虞念念對這次峰會還是挺感興趣的,只是這次峰會屬於內部交流,所以沒有任何的採訪和攝像頭,也沒有直播可看。
不過溫晏舟的舅舅就是主辦方,他無所顧忌,所以就直接拿著手機給她開影片當直播了。
“你一會兒直接把攝像頭對著主講臺就行。”虞念念聲音有幾許懶散,她窩在四樓大陽臺的懶人沙發裡,把手機架在茶几上,看著眼前的一片芍藥花海。
溫晏舟應了一聲,戴上一邊的藍芽耳機,便走進了會場內。
他是第一次出席這樣大型場合沒有帶女伴,不少認識他的人上來打招呼的時候還有幾分好奇。
但在看到他手裡舉著手機,螢幕那頭還有個美女在說話,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溫晏舟的位置在第一排中間的位置,他坐了下來,順帶往邊上掃了一眼,看到桌子上放的那個名牌,嘴角露出一抹興味的笑來。
嘖,真是冤家路窄。
他知道,厲澤聿已經誤會了他和虞念念的關係。
也好,他也想看看,一個永遠都是站在頂峰被人仰視被人圍著轉的男人,到底會怎麼看待他這個所謂的‘綠帽’。
他自己是男人,當然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即便厲澤聿不愛虞念念,但是屬於過自己的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