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在前天,我在值班,這個女人就找上我來了,她就穿了一件浴袍,當著我的面就脫,我……”
似是想到了那天,男人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目光中還帶著幾分懷念。
孟寒:“……”
居然這個時候還在想這些事情。
誰特麼要聽你的豔遇過程。
他忍無可忍的直接一腳踩在男人的背上:“說重點。”
男人疼的整個人都撲在了地上,他立刻回過神來,再也不敢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那個女人說她要找一個叫虞念念的業主,讓我給她查住在哪兒,還問我物業是不是留了一把鑰匙。”
“然後她就跟我說她的男人被那個叫虞念念的不要臉的狐狸精勾引了,她查到那個狐狸精讓她男人在臨鏡苑給她買了房子,所以就找到了這兒。”
“她說她就是氣不過就只是想去給那個女人下一點腹瀉的藥,想讓那個女人吃點教訓,讓我把鑰匙借給她用,她下完藥就還給我。”
“我想著她那麼有錢,應該不會做出偷盜的事情來,而且她還、還願意陪我睡,而且也就借半天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所以就給她了。”
“那個女人是誰?”
男人的聲音剛落下,監控室的門再次被開啟,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阮嫻那張高貴冷豔的臉就出現在了監控室內。
她已經四十餘歲,但依舊保養的很好,看上去頂多三十出頭的樣子,那雙冰冷的眸子盯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也是個不好惹的主,今天他在這兒是一個字都不能瞞,一股腦的就全都說了。
“她一開始不肯跟我說她的名字,大概是怕我知道她的名字後糾纏她,後來我是偷偷看到了她的身份證才知道她叫餘年,這位夫人,我是真的把我該說的都說了,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什麼?”阮嫻一怔,怎麼這個人的名字跟她的女兒這麼像?
如果只是這麼隨口一聽的話,真的非常容易聽錯。
“你說她叫什麼?”
“餘年,就是年年有餘的那個餘年。”
阮嫻冷笑一聲:“她說我女兒搶了她的男人?”
男人:“是、是啊。”
阮嫻嘴角嘲諷的弧度明顯:“真是臉皮夠厚,那你知道,她下的藥,是會要人命的?要是真有什麼問題,你也逃不了。”
男人驚恐的睜大眼睛:“什麼?我、我不知道啊,是她做的,跟我沒關係,求求你夫人,求求你,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被她騙的……”
阮嫻沒有要跟這個男人繼續說下去的興致,看了一眼孟寒:“該怎麼做你應該清楚。”
孟寒剛抬手要喊人把這個男人拖出去,男人大叫了一聲:“等等!我、我有和那個女人的照片,我怕出事,我就拍了我和那個女人的照片,求求你們,我知道錯了,別打我。”
這群人個個人高馬大,手臂比他大腿都粗,一拳他可能就沒命了。
抓人的手下動作頓時停了下來,看向了孟寒。
孟寒看向阮嫻,只見阮嫻那張冷豔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然而孟寒一直都知道厲澤聿這個前丈母孃可是個狠角色,看懂了她的意思,他忙往男人身上又一踹:“去拿。”
他讓人直接就拖著男人出了監控室。
監控室裡就只剩下了厲澤聿一個人。
阮嫻不鹹不淡的開口:“我倒是不知道,在某些人的眼裡,我的女兒竟是這樣的角色。”
厲澤聿站起身,不知為何,明明阮嫻的神情跟之前別無二致,但他能感覺的到阮嫻此刻對他的厭惡:“阿姨……”
阮嫻目光如寒鋒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