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月雙眸裡閃爍著怒火,迸射出仇恨的火光。
她抬手指著葉南溪,聲嘶力竭地怒喊著。
“葉南溪,你憑什麼命令我?世子現在不肯見我,都是因為你,你毀了我的所有!”
“自己不行怪別人,你倒是理直氣壯。你搞清楚,所有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說罷,葉南溪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拖拽出來。
沈棠月奮力掙扎著,雙手胡亂地抓握著周圍的東西。
然,無濟於事。
她那張天生媚骨的小臉也因仇恨而抽搐起來,嘴裡惡狠狠叫囂著,“你放開我!”
葉南溪無視她眼底的憤恨。
到了外邊,一把將其摔倒在地。
不等她喘息片刻,又一腳將她踢踹了出去。
“啊~~~”
沈棠月撞到一側外牆上,嘴裡發出陣陣慘叫聲。
她雙手伏地,弓著身子,斜斜地看著葉南溪,在看到後者眼神裡的狠絕時,她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霾。
她知道,葉南溪這次不會放過她。
沈棠月渾身瑟瑟發抖,立即求饒道:“你放了我,我以後絕不出現在你面前,一定會同你保持距離。”
葉南溪冷冷一笑,“保持距離?最好的距離就是陰陽兩隔。”
“你要幹什麼?”沈棠月一臉驚恐萬狀,身子向後瑟縮著。
“我給過你很多機會了。”
周圍烏泱泱圍上來一群人。
沈棠月感覺到,這是她最後可以抓握的救命稻草。
她向眾人露出可憐巴巴地眼神,哭訴著,“將軍府大小姐要當街行兇,救我,求你們救我。”
圍觀的百姓認出兩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頓時,周遭各種攻擊葉南溪的聲音不絕於耳。
“這是裕親王府世子的那個外室吧?”
“這位是和離的前世子妃。”
“不論如何,曾經同侍一夫,也算是姐妹了,不應該如此無情無義吧。”
“將軍府大小姐這麼無法無天嗎?”
葉南溪掃視一圈,迎上眾人神色各異的目光,面色從容淡定,“我與世子不曾圓房,何來共侍一夫?
眼前的女子在做世子外室時,公然挑釁我這個當家主母的權威。她勾搭野男人,還與其有過夫妻之實。
意外小產陷害我,今日又買兇砸了將軍府的布莊和我的馬車。這樣的女子,你們讓我同情她?”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
這時,雲華一手提著一個男子,一把將其二人扔到了沈棠月身邊。
“葉大小姐,屬下追回來兩個,還跑了兩個。”
葉南溪頷首。
兩個男子知道遇到離王府侍衛,已不容他們狡辯,遂紛紛跪地求饒。
“求大小姐放過小的一條狗命,就是這個女人讓我們去打砸布莊,說越狠越好。”
“對,她還讓我們朝你的馬車扔雞蛋和石頭。”
“事先她沒說是將軍府的馬車,若早知是將軍府的馬車,小的無論如何也不敢啊。”
葉南溪垂眸盯著地上戰戰兢兢的兩人,“做這些給了你們什麼好處?”
兩個男人匍匐在地,顫抖著雙手從衣袖裡掏出銀票。
“這些銀票是她給的,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還有這個,我也不要了,求大小姐放過。”
眾人頓時驚愕不已。
他們已從幾人前後的說辭中,大致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罪魁禍首真的是剛才那個裝可憐的外室。
“真是不守婦道。”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