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多多少少也看新聞,以為許辭是怕記者照找上門來騷擾病患,欣然應允、
隔了一會兒,傅雲深接了個電話出去,回來手上就拿著一套衣服。
「一會兒穿這個。」
從腿間開衩的白色長裙,料子都是真絲的,樣式和旗袍類似,很顯身材,肩頭勾著毛茸茸的狐毛,設計感很強,通體白色卻不顯素雅。
這樣的設計水平,不難猜出設計師是誰。
「你還沒告訴我晚上是什麼事情?怎麼?你那個岑涔拿不出手,還要我幫你?」許辭這會語氣冷的很,也是,對眼前這個人,不需要太好的脾氣。
傅雲深籠著風點燃煙,「一個商業酒會,少個伴。」
「你還相信我的風評?不怕我壞你的事?」
她因為那件事情,在蕪城的名聲不太好,受害者有罪論的牌子,在她身上掛了幾天,摘不掉。
傅雲深:「誰會在意一朵葉子爛了沒,花好看就行。」
許辭心頭一哽,沒再說話,走進房間試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手機震動了下。
是陳鬱。
【晚上有空?】
a獨立設計師許辭:【晚上有個客戶談合作,沒時間,有事?】
一個兩個的,都來找她。
上京西院陳鬱:【地址給我,幾點結束,我去接你。】
a獨立設計師許辭:【不確定,我一個人就行。】
上京西院陳鬱【注意安全,小心別被人拐了,就你這智商和反應能力,挺讓人擔心的。】
明明是關心的話,從他嘴裡出來偏偏就變了味。
許辭覺得他應該去進修一下說話的藝術這門課。
這種說話方式,真的不會被家屬打嗎?
換完衣服,許辭跟著傅雲深下樓找車。
車邊圍著幾個八卦的老太太。
御景花園雖然高檔小區,平日裡往來的豪車不少,但傅雲深這種千萬級豪車加五個八的囂張車牌還是頭一次見。
許辭和傅雲深上車後,那幾個老太太還在張望,只希望隔兩天她別成小區大媽的談資。
手機上有幾個客戶找她,都是她之前合作地很愉快的,聽說她做獨立設計師之後專門找她設計新品,甚至還有人找她設計裝飾品做擺件,都是一些不缺錢的主。
許辭還想著獨立之後會難辦一點,而現如今狀況似乎比她想的要好一些。
傅雲深帶她來的蕪城一家高階酒店,許辭對這個酒店不陌生,之前還在許家的時候,沒少被許平遠帶出來參加過這種場合,都是高幹子弟,名流豪傑。
禮服有點不方便,許辭提著裙擺才勉強從車裡優雅地出來。
看了一眼後視鏡,很滿意。
妝是自己化的,搭配著衣服,選了經典百搭的盤發,天鵝頸傲人,很有氣場。
來的人不算少,有些面孔許辭很眼熟,都是常出現在電視新聞裡的,還有幾個是許婧婚禮上見過的。
有幾個人認出了許辭,淡淡朝她瞥過來,打量著她。
許辭抿唇往傅雲深身後站。
有專門的服務生來領人,許辭跟在他們身後,雖然說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場地安全指數極高,但許辭不想給自己惹來麻煩和不必要的關注,傅雲深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
有傅雲深在身邊,那些人就算是想要羞辱她,也會掂量一下。
從這一點上來說,傅雲深也是有利用價值的。
直到有人來敬酒,傅雲深給她眼神示意了一下。
這事許辭熟,微笑著接過酒杯,象徵性地抿了一口酒。
礙於她是女人,那個人也不好硬著頭皮拼酒,寒暄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