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次在許辭面前的大相逕庭。
季情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傅雲深,收斂了下自己的情緒,「怎麼是你?我找的是許辭。」
「威脅不到我,就開始威脅她了?」傅雲深掀起眼皮,冷冷地睨她一眼,掏出煙,點燃,漫不經心。
「許辭人呢?」季情問,她是專門把許辭約出來的,現在她不來,來了個傅雲深算什麼意思,「是不是她把郵件給你看了?她這個婊子,不敢來,搬救兵了?」
她罵的很髒,傅雲深皺眉揉了揉耳朵,「你叫她什麼?」
「婊子,怎麼了?敢做不敢當啊,兩三個男人來回睡,也不怕得病,我就罵……」
話音還沒落,季情瞥到傅雲深的嘴角一點點扯上去弧度,空氣一下子冷了幾度,下意識地頓了下,後面的話沒說完,傅雲深忽然換了姿勢,朝她走過來。
他眼底深不見底,季情踉蹌著往後退,腿一軟,摔在地上,慫了,「傅總,我罵的不是你,我罵的是許辭、是許辭……」
傅雲深一聲低笑,眼底劃過鋒利的光芒,「她也是你能罵起的人?」
他蹲在地上,和她齊高,拍她的臉,「她是我的人,你罵她就是在罵我,知道嗎?」
傅雲深明明在笑,但是那樣的笑容,看的季情心裡發毛。
不過十幾秒的功夫,地下室暗處從四面圍上來幾個人。
季情意識到了什麼,驚恐地要去抓傅雲深的胳膊。
傅雲深沒什麼表情地推開她,起身往門口方向走。
在出口處停下腳步,做了個手勢。
地下室迴圈了一個小時的女人慘叫。
第77章 護她
三月末的巴黎終於迎來了不多見的晴天,塞納河旁人跟著人,許辭隨手拍了幾張照,又跟在朝閆的身後去了幾處知名的景點,濃烈的色彩和強烈的中世紀風格,很符合她這次來巴黎所想要的元素。
接下來的幾天,許辭遊覽了備忘錄上記的大部分景點,做成電子手帳,儲存在平板裡,定期拿出來看看,朝閆這段時間也時常處於失聯,許辭找不到人,也就隨他去了。
五天後,賀父賀母聯絡上了國內的醫院,將賀晨弄回國內療養,看他的傷勢估計還要住個小半年的院。
這天,許辭照常從酒店裡出來在門口打車去公司,一輛白色的豪車停在她面前,車窗搖下來,是一張不陌生的臉。
「這麼巧?是去公司嗎?載你一程。」副駕駛上的江姝露出半個腦袋對許辭微笑。
這輛車在她下電梯的時候就看到停在那裡了,要說是巧合,打死許辭都不相信。
明顯就是專門等她的。
許辭是提前出來的,這會也不趕時間,應了。
季明禮下車給她開車門。
車子是商務車,後座空間很大,佈置也很溫馨,不用想也知道出自誰的手筆。
「許辭剛來巴黎應該沒什麼朋友吧?獨來獨往應該很寂寞。」江姝側著仰頭,視線落在後視鏡倒印出來的女人身上。
許辭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小香風加私人設計的短裙,她上班的時候不化妝,塗了保濕霜就能出門,臉色很素,卻是遮不住的清透和水嫩。
「除了朝閆就沒什麼認識的人了,不過我也習慣了一個人,一個人安安靜靜的也是一種享受。」她看了眼江姝,一段時間沒見,衣服都換成了寬鬆款,「江小姐懷孕了?」
「還是你的眼睛尖,已經三個月了,還沒打算大聲宣揚,還請許辭你替我保密了。」
江姝和季明禮結婚已經過了快半年,這麼算來是差不多了。
許辭點頭,「我也沒什麼認識的人可以告訴,江小姐放心。」
「她呀,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