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轉過身,剛有點柔和的表情立刻冷酷了起來,出招直奔那女子雙眼,可她的反應太鎮定了,腿軟的慢了一步,太假,雖然丹田是空的但也不能完全放下心,還沒等想好怎麼處理呢,她到是先暈了。
寧遠舟伸手在她頸後一捏,又點了她的穴,不管真暈假暈還是徹底讓她失去意識保險點。
寧遠舟:“舒夏,你進來吧。”
舒夏:“好嘞,我來啦~”
端起門邊的木盆,一腳踢開只是掩上的小角門,直奔堂前。
元祿:“你……你就是趙季說的,頭兒帶著的那個孩子啊,還真是個孩子……”
舒夏:“什麼孩子,我比你大!我只是……暫時出了意外身體縮回去了,很快我就會長回來的,到時候你要叫我姐姐的!不對,其實你現在就該叫我姐姐,我是實實在在的二十四歲了。”
元祿:“姐姐?你是個女孩兒啊,這還真沒看出來……”
舒夏:“我哪不像女孩兒啦?你看我大大的眼睛,還有我這麼好的面板,能是個臭小子麼~”
元祿:“嘿嘿,抱歉啊,我是看你梳著跟我一樣的束髮,還瘦瘦小小的……內個,我叫元祿,是寧頭兒的小跟班,你叫什麼呀~”
元祿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低頭看著只到自己胸口,大眼睛撲閃撲閃古靈精怪的舒夏,完全沒把什麼比他大要叫姐姐的說法放在心上,以為就是小女孩兒的玩笑話。
舒夏:“元祿你好,我叫舒夏,你可以叫我夏夏姐~”
淨完手的寧遠舟,看兩小隻氣氛和諧很是滿意。
寧遠舟:“舒夏過來,來給老堂主上個香,雖然你不認識,但他是個讓人尊敬的長者,既然來了你也祭拜一下。”
舒夏:“嗯嗯,應該的。”
舒夏恭恭敬敬的點起香深鞠了三躬,然後看向地上的任如意,寧大哥也是夠直男的,把人家捏暈了就直接放地上了,以後不知道會不會想抽死現在的自己,嘿嘿。
寧遠舟把人抱到後院西廂房,然後找出家裡備著的傷藥和細棉布,讓舒夏給她包紮一下傷口。
對於這種原始的傷口處理方法舒夏不太熟悉,但是寧遠舟又不讓她用急救箱裡的藥物和棉籤,只好站在門外遠端指導,花了半小時總算是磕磕絆絆的換了藥,纏上乾淨的布。
外衣她就真的無能為力了,只好扯過被子給她一蒙,明天讓她自己來吧。
寧遠舟:“你今晚的營養劑吃了嗎,吃完趕緊去睡覺。”
舒夏:“吃了吃了,放心吧。”
寧遠舟:“對了,既然我已經被趙季他們發現行蹤了,對外也沒必要再瞞下去了,明天我跟元祿要去給老堂主下葬,你跟我們一起。”
舒夏:“啊?我也去啊,需要我做什麼嗎?”
她還沒給人送過葬哎,需要啥禮節麼。
元祿:“你不會武功,頭兒是擔心明天把你單獨留在家裡不安全,被裡邊那個姑娘傷害到,畢竟她現在身份不明,萬一真的是朱衣衛呢。”
就在舒夏給任如意包紮時,寧遠舟把舒夏的大概情況說了一下,不過元祿心性單純怕他一驚一乍的,只說是在戰場附近撿的,在這裡沒有親人所以帶回來了,不會武功但是可以信任。
百分百寧頭兒吹的元祿,十分會挑重點聽,頭兒說可以信任他就立刻把舒夏當成了自己人,何況小姑娘瘦瘦小小的,是得護著點兒。
舒夏:“就這啊,那沒事兒,你們放心好了,她才不會傷害我呢,我明天才不要早起我要好好的睡一覺,這一路我沒有一天睡醒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那個藥需要睡更多,萬一因為睡的少我恢復的不好不長個兒呢,不行不行,不能耽誤我睡覺。”
看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