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荊縣尉像往常一樣來到觀音廟巡查,留守此地的兩名捕快早已換崗回家休息。他們
荊縣尉一聲不吭地看著來觀音廟上香的百姓,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的掃過每個百姓,見沒有任何異樣,正想轉身就走。
然而,就在他暗暗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上香的百姓中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那聲音尖銳而刺耳,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荊縣尉猛地看向那人,只見一名中年婦女正指著觀音的雕像,結結巴巴地說著什麼。
荊縣尉順著她的手指望去,只見那尊觀音的雕像的雙眼之中竟然流出猩紅的血水。
一滴滴血淚從雕像的眼角滑落,沿著臉頰滴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聲音在寂靜的觀音廟中迴盪著,彷彿是一道無形的閃電,瞬間擊中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頭。
荊縣尉的臉色瞬間蒼白,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彷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擊得支離破碎,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身體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倒下。
周圍的百姓也全都呆立當場,他們的臉上露出了驚恐和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觀音雕像。
一時間,整個大殿變得鴉雀無聲,只有那滴答滴答的血淚聲在空氣中迴盪著。
過了許久,回過神來的百姓發出恐懼的尖叫,匆匆忙忙的逃離觀音廟,荊縣尉看著眼前的一幕有心阻攔離開的百姓,卻不知道如何向他們解釋剛剛發生的一幕。
跟著荊縣尉來觀音廟的捕快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的人懷疑這是某種妖邪作祟,有的人則認為這是上天的警示,一時間,捕快也亂作一團。
“安靜,都給我站好。”荊縣尉見大吼一聲。
觀音雕像再次泣血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大營當陽縣城。無論是官吏還是普通百姓,都知道了這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一時間,整個當陽再次瀰漫著惶恐不安的氣氛,人們議論紛紛,猜測著這件事情的原因和後果,昨天才舉行的驅邪破障法事成為一場笑話。
不少百姓開始收拾盤纏,打算前往附近幾個縣城的親戚家躲上一陣子。
觀音廟中,安靜下來的捕快之中,突然又說道:“縣尉大人或許,宇文宸騫有辦法。”
聽到這個訊息的荊縣尉皺著眉頭說道:“沒事你提他幹嘛?他一個白玉書生怎麼會懂這個?”
其他捕快也開始嘰嘰喳喳的談論宇文宸騫,似乎要將他的老底扒個乾淨。
捕快荊宇文宸騫在零陽曲府的功勞告訴給荊縣尉,荊縣尉懷疑的看著他,在他的再三保證下,荊縣尉才相信他的話。
“他現在也不在當陽,怎麼找他?”荊縣尉無奈的嘆息。
作為粉絲的捕快當然知道宇文宸騫的下落,他立刻回答道:“縣尉大人,宇文宸騫一行人現在就住在白龍客棧。”
“你又是怎麼知道他在白龍客棧的?”荊縣尉疑惑的看著捕快問道。
顯然,荊縣尉的疑心病又犯了,他懷疑曲府那件事就是,那個叫宇文宸騫的傢伙搞的鬼。
面對荊縣尉的質問,捕快的底氣有些不足,他知道宇文宸騫一行人來當陽是因為他昨天偷懶與同班兩人花天酒地,在妙音坊聽到的訊息。
他不敢如實回答,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昨天巡查的時候,在一處酒樓聽見一些人談論宇文宸騫來當陽的事。”
荊縣尉,將他那副慫樣知道他昨天又在偷奸耍滑,但他沒有心思教育捕快。
帶著自己的心腹,轉身就奔向白龍客棧。
白龍客棧內,宇文宸騫今天一整天縮在客棧內,他擔心自己離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