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的早飯吃得很不愉快,就這,棗花出門前,還得耐著性子和他聊上幾句。
“提前說好,那些兵,不純!”
棗花口中的不純,就是不乾淨的意思。
沈白點了點頭。
“這個我早就想好了,你附耳過來——”沈白麵無表情的說著。
聽了沈白的主意,棗花露出一副“你真不要臉”的表情後,就憤憤不平的走了。
皇宮裡,正坐在馬桶上用功的皇帝,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心裡又恨又無奈。
“主子,暗衛傳話,棗花出門了。”
老黑突然出現在皇帝的身後,小聲的彙報著。
“老黑,我說了多少次了,老子拉屎的時候,就不要耍突然現身這樣的花活了,你也一大把年紀了,秀個屁呀?”皇帝一如既往的被嚇了一跳,無奈的說。
“是。”老黑照例回答了一聲,這就要走。
“那啥,你看看這個,安排一下,配合一下。”皇帝指了指地上的紙。
老黑拿起來一看,發現沒有什麼字,只有一抹屎黃......
“滾,那是老子擦屁股的紙!”皇帝有些羞澀的奪了過來。
老黑終於撿到了那張紙條,看了看後,咬牙切齒的說:“主子,這,這個有點太不要臉了!造孽啊!”
皇帝瞪了老黑一眼,不在乎的說:“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老黑哼唧哼唧了半天,閉著眼睛認了。
皇宮隔壁,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正在快速建設著。
其實,整體早就已經建好了,只是還需要簡單的裝飾。
這就是太子李顯的新家——繼承宮。
太子一大早就來到了這裡,看著這裡的一樓一閣,一草一木,非常的高興。
“主子,注意腳下,不要摔倒。”
陪同的人,叫做房某,官位為太子詹事,和太子洗馬一個級別。
太子洗馬是負責協助太子處理政事的官員。而太子詹事,則相當於太子的大管家,衣食住行內務外交都要管。
雖是平級,但洗馬涉政,而詹事務雜,孰重孰輕,一目瞭然。
“老房,這裡不是朝堂,是孤的家,自然一點!”太子心情不錯,最近經常笑呵呵的,當然了,只能也只是在自己人身邊,他才會這樣。
房某就是自己人,張皇后留給他的八個人中的第一個。
“太子慎言,如今洗馬日日盯著,那校尉雖說是沈公安排的,但底下的兵丁卻是太后的人,如此危機,還是小心些好。”房某說。
太子想到這些,也有些沮喪,看了看院子,發現除了身邊的房某外,其餘的人竟然都不是自己人。
“這哪是家啊,比狼窩好不了多少。”太子年輕心性,剛才還高興,這會又不開心了。
“太子,該去給皇帝請安了。”房某也知道太子的難處,寬心的岔開話題。
“也不知道姐夫安排的那個棗花到底怎麼樣?”太子嘀嘀咕咕的說著。
再說棗花,出了衛國公府外,直接來到了繼承宮,通報了姓名後,就等著進去。
這時,突然來了一支百人隊,隊正見棗花其貌不揚,就吩咐手下趕走。
棗花笑呵呵的看著幾個大漢過來攆自己,下手卻黑,一根鋼絲不知怎麼就纏到了手上,看到大漢的胳膊伸出來,只見鋼絲一閃,那大漢的手竟然被齊齊割斷,落在了地上。
“來人啊!有人行兇!”隊正從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手法,嚇得大聲呼叫。
正巧太子出宮,看到了這一幕。
“下官棗花,見過太子!”棗花競技時見過太子,一見到正主,立刻跪下磕頭。
這時,那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