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果沒有什麼其他問題,臣就要帶著兵馬入駐了。”
“老讓北國的兵馬幫咱們守城實在是太難看,而且對殿下的聲譽不好。”
“殿下,臣退下了。”
看著元器囂張的離去,太子很想一刀砍死眼前的這個老逼登,但是卻被韓光拉住了。
人家沒錯。
固然你覺得人家錯了,但是人家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
這就讓人很鬱悶了。
看著老逼登耀武揚威的回去帶兵
“太子,他能拿出一道密旨,必然就有第二道。”韓光悄悄的說道,“而且眼下也不是翻臉的時候——人家有一句話說得對,阿樂他們該走了,咱們也該趕緊組織和談了。”
韓光的話提醒了太子。
太子思索再三,吩咐道:“老韓,事不宜遲,你去籌備和談。讓杜林海關押李歡、李喜他們,記住,秘密保護好了,這可是證人!還有,讓白毛毛這就去接管邊軍的指揮權,咱們現在手裡不能沒有兵權——你說,我姐夫會去什麼地方?其實他來接管邊軍,我最放心,如今,沈飛的傳聞已經弄清楚了,他一個少保掌管邊軍還是夠格的。”
韓光卻搖了搖頭。
“起初,我也奇怪沈白為何要離開,但是聽到元器要彈劾沈白,也就明白了。”韓光說,“元器的目標,是邊軍,他想掌控邊軍,所以必須逼走沈白。”
“難道他費了如此大的勁,就是為了掌控兵權?”太子驚訝的問。
“是啊,我的太子爺,他要是造反,頂多有臨汾、渭水兩府的地盤,但是掌控了邊軍,加上他的奔湧軍,那就是十幾萬的大軍,毫不客氣的說,那是一股可以佔領半個南國的勢力。”韓光說,“所以,臣請殿下,給陛下上奏,如實的寫,看陛下怎麼辦。”
太子點了點頭,隨即又憂慮的說:“可這個老逼登進了城,不會殺了咱們滅口吧?”
韓光笑著搖了搖頭。
“殿下早有準備,何必問臣呢?”韓光說,“棗花校尉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了。”
在霍縣城外的小客棧裡,沈白終於見到了受傷的小郭。
這可是和親兄弟一樣親的人啊,才二十來歲,被砍斷了雙手和雙腳,以後可怎麼活啊。
“爺,小的沒用......”床上,小郭虛弱的說著。
沈白看著小郭袖口處的空蕩蕩,早已忍不住,半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他實在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小郭,他老爹被人射成了刺蝟,掉進了河裡,大機率上......
“爺,動手的是二公主身邊的北國護衛,他們辦完了我,就離開了。”小郭說,“其實,二公主只說讓我吃點苦頭,是他們的主子身邊的管家做主砍斷我的手腳的。”
李喜身邊的北國護衛?
謨謨?
沈白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火氣。
“留下一半人陪我,剩下的人,帶郭乙回家,讓老軍醫先治好內傷,等夫人回去了,做那種能噴火的‘腳’和能飛刀子的‘手’。”沈白微笑的安撫道:“不怕,只要子孫根沒事,咱就還是爺們,安心等著,爺給你報仇去。”
送走了郭乙,沈白獨自一人坐在風雪中深思。
李歌小心的陪在他的身邊,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就這樣離開霍縣,就不怕元器攻佔嗎?”想了半天,李歌還是從事上開導起了沈白。
“元器不敢!”沈白不屑的說,“他殺了女婿,就是為了給自己留後路的,我這個姨夫,從不冒險。”
“那你離開了對他有什麼好處?”李歌問道。
“我離開了,他才會停止攻城——他需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