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沈白稀裡糊塗的消失,已經過去了兩年了。
二十二歲的李歌,越發的美豔了。
可是漢子不在啊,再美豔頂個毛用?
嗯,不過,阿樂不這樣想。
如今已經混成北國第一總理王的他,藉著出使南國續約和平協定的機會,厚著臉皮,再一次蹲在了衛國公府的門口。
吱!
府門開了,六歲的沈錢,端著一盆還冒著熱氣的水,嬉皮笑臉的走到了阿樂身邊。
“錢!”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把盆放下,唬著臉,朝著阿樂伸出了小手。
“給!”阿樂痛快的遞上了一個金元寶,然後謹慎的問道:“這確定是你媽的洗腳水吧?”
沈錢趕緊把小腦袋點個不停。
金元寶太重了,她得趕緊拿回去,要是被她娘知道了就死定了。
再三確定那盆裡的水確實像是洗腳水後,阿樂快速的打發走了沈錢,準備找個地方細細的品味。
可就在他端著盆一轉身,突然發現了一個他這輩子都不願意再見到的男人。
“把水倒了,聽話,要不然我就把你和張元的事情寫成戲本子讓全天下的戲子去演!”棗花面無表情的說著。
阿樂很想惱羞成怒一下,但還是乖乖的把盆裡的水倒掉了。
不過,剩下最後一口時,他還是趁著棗花不備,偷偷喝進了肚子裡。
“沈白早死了八輩子了,嫁給本王當王妃不好嗎?”
“大不了我吃點虧,讓沈白的三個娃都跟我姓,以後分家產有他們的份!”
“棗花,你要看在我還是你兄弟的份上,就幫我去勸勸李歌,我對她的愛,這輩子不會改變!”
阿樂說得動人,連自己都感動了。
棗花嫌棄的看著眼前的人渣,醞釀了半天才說了一個字:“滾!”
阿樂進不去衛國公府,但是棗花進出一點問題都沒有。
如今已經混成禁軍副大總管,皇帝侍衛總管的棗花,今天是來傳旨的。
“阿嫂!”客廳裡,棗花見到李歌后,習慣的喊了一聲。
“我都說了我就不去了,他總是怕我在家裡閒出病來,可是你看看,我每天要收拾這三個熊孩子,哪裡能閒的住,更別說府裡還有一大堆子事要管——牛媽媽,給老郭洗了褲衩的藥水哪去了?他那大腿根的傷可不敢耽擱——棗花,你說我哪裡有閒工夫?”李歌絮絮叨叨的說著。
棗花突然想起來,老郭兩年前在北疆受傷,其中大腿根部的傷需要用特殊的藥水,為了方便,就用藥水洗褲衩........
難道,剛才阿樂偷喝的那一口.......
棗花突然想吐。
不對!他真的吐了!
“阿嫂,去看看吧,這次來國的外國使團,除了北國的,嘔,還有海之國的女王,挺有意思的,就今晚,嘔!”棗花面色難看,渾身不舒服。
就在此刻,渾身散發著濃郁臭味的老郭,拖著爛屁股慢慢從門口走過。
看到這一刻,棗花終究還是沒有忍住。
“哎呀呀呀,你這是什麼套路?”
“別吐啊!我去還不行?”
李歌嫌棄的看著棗花,無奈的說著。
坐在馬車裡回下榻酒樓的阿樂,還在回味著剛才的“佳釀”,可回味了半天,他突然從嘴裡拉出一條黑粗粗的毛線來。
“奇怪了,難道是李歌的腿毛?”阿樂愣了一下,突然喜出望外,把那毛線塞進嘴裡,細細的嗦了起來。
嘔!
雖然美味,但為何總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阿樂奇怪的想。
不行,得趕緊調整好狀態,今晚的國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