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扭過頭不說話,特使哈哈大笑了幾聲,“要不是你買了假迷煙,想要迷暈師妹失敗,怎會跑到茅山做了道士。將逢國亂,沒人調查你的背景,你貫會裝憨厚誠懇,想必哄的你師父也相信了你。”
“下山抗日不過是你的託詞,你受不了山上的清規戒律,特意選了正一道統,但你是色中餓鬼,娶妻怎能滿足你的慾望,你迷暈道姑女居士後凌辱威脅,東窗事發被你妻子發現,月清派舉派上下追殺你。”
“什麼我設計你,破了道心,無法歸山,可不可笑啊,老同學,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你竟敢調查我?”老道士猛拍桌案。
特使不為所動,“每個進統字局的人都要調查,不僅是你,包括我,你激動什麼?哦,忘記了,你是少數幾個沒經過培訓就進入統字的,不知道咱們的條令很正常。”
老道士平復了心情,“說吧,這次喚醒我是做什麼?”
“原子圖紙。”
特使一句話讓老道士不明所以,他只是煉丹打醮,不懂手搓導彈,原子是什麼不清楚。
“老美在日本扔的那兩顆。”特使補充了一句。
老道探過身子,“你在逗我?圖紙肯定在保護最嚴密的地方,大門口放幾挺機關槍,別說我這裡一百多號人,五百人也衝不進去,現在打仗可不是以前靠人命堆的時候了。”
特使點上煙,自得笑了下,“最高階別內部訊息,大陸和蘇的蜜月期過了,曉夫要撤走在華專家,停止原子的模型和圖紙。”
“我們的機會就在那批撤離的圖紙上。”
老道士坐直身體,也不言語,等特使抽完煙,才不緊不慢道:“你沒跟解放軍交過手嗎?你清楚他們什麼實力,我這裡都是一群地痞流氓散兵遊勇,你讓他們衝擊有軍隊保護的蘇專家,不如讓他們衝到四九城大街上砍人,那還更有殺傷力。”
現在兩人是博弈的過程,都是統字局被遺棄在大陸的閒棋冷子,就別說什麼為了一個首領一個綱領,那麼多星的將軍跑島上砍甘蔗去了,還遙控指揮啥啊。
“內幕訊息,專家帶著圖紙到秦皇島,坐船轉蘇軍艦回國,潮白河是他們必經之路。”
“專家團腦子不正常?從四九城走,不是最靠譜的辦法嗎?”
常威也覺得蘇方面被迫害妄想症咋地,四九城是國內最安全的地方了吧,非要走秦皇島,海對面人家上島不摘椰子要搶圖紙。
怪不得後天要搞什麼老母法身駕臨大會,看來蘇專家撤走的日期就在那幾天。
後面就是兩個人計劃路線,常威看不到地圖,記住幾個關鍵位置,悄悄回到了後院,找到一個被磚頭堵死的月亮門,上了院牆,牆後半米處就是懸崖,懸崖下面就是奔湧的潮白河。
估計了一下有七八十米,自己是可以下去,那個女孩怎麼搞呢?揹著?抱著?
腦中計算著各種姿勢,回到牢房,女孩急切問道:“怎麼樣了?你怎麼去那麼久?”
“多久?天長地久,曠日持久,我還日久見人心,日久彌堅呢。”
“你廢話那麼多呢。”
常威拉斷鎖鏈,開啟門,“你才廢話呢,我是探路去了,不是登山踏青,趕緊走,磨嘰。”
女孩嘟嘟囔囔,你才磨嘰,讓我等那麼久,車軲轆話來回說。
“你唐僧啊,再念咒,我把你扔給那群邪教徒,自己走。”
把女孩送到牆外面,讓她等著,他去找繩子,後殿大吼大叫,摔摔打打,掩蓋了常威開門翻東西的聲音。
最後就找到幾個床單,不知道倉庫在哪裡,先逃出去吧,讓女孩自己上來,上後背來。
“別亂動,讓你動你再動。”常威把被單撕成幾條,反覆把女孩捆綁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