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跑過來,看到屋子裡一桌子菜,還有桌子上兩顆門牙和血跡,馬上挺著肚子問,“一大爺,怎麼回事兒?你把老太太給摔了?門牙都摔掉了!”
一大爺生氣扶著桌子站起來,手上沾了聾老太太的血,在身上抹了抹,拄著拐走了。
劉海中哼了一聲,何雨水進來盛飯,禮貌問了一句,“二大爺,你要吃點嗎?”
“那就吃算了,你在家自個兒吃吧。”劉海中還想吃兩口,但是家裡就一個小丫頭,他抹不開臉,只能走了。
何雨水把門插上,今天這麼多菜都是她的,真好。
過了一會兒,屋外賈東旭敲敲門,“一大爺,剛才怎麼了?你的腿沒事兒吧。”
何雨水皺了皺鼻子,朝著屋外回話,“東旭哥,一大爺回家了,我哥跟常威哥帶老太太去醫院了,家裡就我一人兒。”
賈東旭只能離開,回到家賈張氏就著急地問,“易中海沒留你吃飯?他一個人能吃完那麼大一桌子菜嗎?”
賈張氏下午就聞到傻柱炒菜的香味,但人家沒喊賈東旭,她正計劃怎麼樣弄點菜呢。看到常威去了她有點打突突,但是今天有肉有魚啊。
結果常威在院子裡嗷嘮一嗓子,聾老太太那個老不死的被傻柱和易中海摔傷了,聾老太太被送去醫院,傻柱家裡就剩易中海了,一桌子菜就他各個兒吃。
趕緊叫賈東旭過去安慰下師父,陪著易中海吃菜喝酒,一會兒讓棒梗過去再吃點,然後安排秦淮茹去喊孩子,還能端兩菜回來。
賈東旭講完,賈張氏一肚子火,計劃好好的,易中海沒用的玩意兒,竟然回家了。老東西傻不愣登的,菜都不知道吃兩口,還有那個汾酒要兩塊五一瓶呢。
突然趴在窗戶往外看,閻埠貴揹著手走到中院,看到他敲了門然後磨嘰了幾句,何雨水開了門,閻埠貴站門口看了兩眼,然後揹著手走回來。
賈張氏撇著嘴哼了一聲罵著,“臭不要臉的閻埠貴,他還想上門打秋風,怎麼樣?沒佔到便宜吧,我家吃不上,憑什麼他要吃就能吃到,活該!”
秦淮茹抱著小當跟賈東旭目光對視,兩個人嘆了口氣。
腳踏車後座坐的聾老太太,傻柱扶著她跟著車跑,常威速度很快,傻柱跑著跑著,感覺自己肺都要爆炸了。
“到了,快把老太太背進去,我停車。”常威長腿一撐,醫院到了。
傻柱站著喘了好一會兒氣,揹著聾老太太哆哆嗦嗦進了醫院,急速奔跑後,傻柱全身軟的像麵條,感覺老太太跟千斤秤砣似的。
常威把車停好,進醫院裡找個角落開始抽菸,看四周沒人從空間裡拿出肉乾和糕點吃起來。
白瞎那一桌子菜了,今天算計了三個人,自己也沒吃到菜,算不算自作自受。
灌下幾口水擦擦嘴,晃晃悠悠去找傻柱,找了十幾分鍾在二樓找到了。
“常威你去哪兒了,好半天沒看到你。”傻柱揹著老太太,樓上樓下跑檢查,現在站不住,恨不得坐地上休息一會兒。
“何師傅,你這腿腳太快了,我停好車一轉眼兒你人不見了,我樓上樓下跑,這累夠嗆。老太太怎麼樣了?”
傻柱鬆了一口氣,“醫生說沒啥大事兒,住院觀察一晚上,就是牙掉了。”
常威也裝作僥倖,“人沒事就行,牙掉了裝一個唄,哦,是兩顆牙,那就裝兩顆,一大爺給摔掉的,讓他帶老太太裝牙去。”
“常威,你身上有錢嗎?”
“我錢都在我媽呢,身上有”常威假裝掏兜,數了數,“三毛二,只夠買包飛馬,香山還差兩分錢,何師傅你平常抽什麼煙?”
“我抽我抽什麼煙啊?老太太這檢查費用還沒交呢,我手裡錢不湊手。”
傻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