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兩個人已經開始生死搏鬥,每一招都奔著對方弱點,完全不留手,目的只有一個,一拳打死對方。
鷹撲鶻落,一粘即分,常威拳腳勢大力沉,王守善輕靈飄逸。
常威身上多了兩個腳印,王守善捂著肋部惡狠狠地盯著常威。
“你知道我是誰?”
王守善話沒說完,常威一個跨步又踹出去,王守善只能閃躲。
要說這個王守善功夫確實不錯,他那四個師兄單打獨鬥沒有一個比他厲害的,常威打得認真,速度也跟得上。
就是王守善小範圍的閃轉騰挪太快,十拳也打不到五六拳。
閔玉山呆愣地看著殊死搏鬥的兩人,不明白怎麼回事。
“京哥,這......這怎麼回事啊?”
“等他們打完再說。”
剛才常威的口型是:殺叛徒。
難搞哦,這個常威今天到底是殺雞儆猴的立威?還是遇到高手見獵心喜的比試?
瞧這兩個人的招式不管不顧,一心想要弄死對方的樣子,肯定不是比試。
跟常威對拳後,王守善指骨欲裂,這些年他一直勤練不懈,輔以藥物打熬身體。
他自信就算遇到他那幾位師兄,他也可以戰而勝之。
沒想到遇到常威這個怪物,力大無窮、身法如電,關鍵皮糙肉厚,自己打他一拳,感覺像打在野豬皮上,對方打他一下,彷彿是幾百斤的鐵錘砸在身上。
他受了內傷,而且筋骨也受到不輕的傷,再拖下去,他可能會死在這裡。
餘光看到賁軍掏出槍保持著戒備,逐漸朝著賁軍的方位躲閃。
常威彷彿不知道他的打算,依然追著他打,速度似乎更快了。
王守善拼著捱了常威一拳一腳,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撲到賁軍身前。
大喊一聲,“常威要殺人,賁少校保護我。”
之前賁軍就被常威打飛出房間,心裡就藏著恨,剛才常威偷襲壽山師傅,他覺得常威瘋了。
他怕常威殺瘋了,把他們都殺了。雖然他是少校,但是他沒經歷過戰火,這個少校也是家裡運作的成績。
心驚膽戰之下,掏出槍隨時防備常威的偷襲。
壽山師傅突然跑過來喊救命,他顧不得許多,在廖京大喊“住手”聲中,抬起手就是一槍。
這一槍打完,他全身的細胞激動的顫慄,無數的生物電流麻酥酥過遍全身,他覺得太爽了,要是打死常威就更爽了。
常威呢?
緊跟著他感覺彷彿被汽車撞到,雙腿劇烈般的疼痛,在空中飛出很遠,撞塌牆邊對方的柴禾垛,來不及哀嚎就昏了過去。
咔嚓一聲,王守善大叫一聲,整個人滾出去幾米遠,左腿的腳踝處吊著一隻腳。
常威看到賁軍眼神的惡毒,還有他手指用力準備扣動扳機,電光火石之間,身體一矮,用了足球動作裡的滑鏟。
壓根也不避開賁軍,連著王守善一起鏟飛,特意屈一條膝,直接撞到賁軍的小腿,另一隻腳剷斷王守善的左腳。
單手一拍地面,整個人猶如獵豹出擊,對著地上翻滾的王守善兩拳一腳,打斷胳膊和另一條腿。
這場生死戰打得過癮,他沒動用暗器,也沒動用手槍,全憑自己超人一般的體質。
陳五常等人也衝了進來,廖京的警衛保護著兩個人後退,閔玉山的手下也衝進來,幾群人手都朝著腰間摸去。
常威擺擺手,示意陳五常不用如此,有機靈的小弟搬過來椅子,常威一屁股坐上去。
腎上腺素和多巴酚劇烈作用下,肌肉有點點顫抖,精神有點疲勞。
說實話今天雖然是赤手空拳,比牛欄山和房山那兩次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