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勞動節,常威作為商業局唯一送報人選,參加全國五一勞動模範獎章評選。
肉聯廠也發起轟轟烈烈,向常威同志學習的風潮。
王副書記最近跟謝書記走的很近,常威猜測謝書記可能要調走,再空降一個廠長,王副書記留下的位置誰來?
暫時他沒有這個想法,歲數太小了,上副處別人會有想法,現在正科都動了不少人的蛋糕。
晚上回到東耳房,聽到聾老太太住院的訊息,頭疼的厲害,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賈張氏信誓旦旦的說,這是到歲數了,人要走之前就糊塗,等有一陣兒清醒,就徹底不行了。
常威覺得賈張氏真是無一日恨不得聾老太太死,這院子能壓制她的,估計只有歲數大的聾老太太,這是權力的鬥爭。
何雨水住校了,走之前,看常威的眼神又恨又怕,還有幾分依戀是怎麼回事?
自從那天勸架後,何雨水的眼神就很複雜,難道被自己罵了她興奮了?
這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表現嗎?
按照影視劇,易中海、賈張氏和秦淮茹的算計她不會看不透,還是堅持對秦淮茹信任有加,不停蠱惑傻柱娶秦淮茹。
是否因為她自身就有受虐傾向,把這種情緒蔓延到親哥哥身上,讓他也受虐,從而達到心靈上的一種滿足?
胡思亂想了一陣兒,人真是複雜,搞不懂。
正好看到劉光齊進院了,看了常威一眼,昂著頭傲嬌的走了,招呼也不打。
嘿喲,這是目中無人啊。
影視劇不清楚,前世看過分析貼,65年帶孩子回來了,孩子多大沒交代,三到五歲不等。
那麼最晚明年,劉光齊就要因為愛情提桶跑路。
劉海中,請開始迎接我常威的專屬對待,準備好了嗎?
閻家走了,66年劉光天進了廠子革委會,未來會成為院裡的紅小兵,先從他入手。
第二天,在茶莊看到林森三人,常威皺了皺眉頭,怎麼又是這三個蠢貨。
“不是讓你們盯著江長海嗎?現在我要找人看著劉光齊、劉光天,你們仨就那麼閒?”
季昌聰明一點,連忙說:“花爺,江長海最近沒啥動靜,不過他隔三差五就回父母家。”
“就這?需要你們三個人盯著?南城黑市沒事做?”
“花爺。”
林森知道自己再不說話,以後所有產業都跟他們哥仨沒關係了。
“江長海最近似乎很需要錢,好像要辦什麼事?現在我們不確定是讓他欠高利貸,還是打探他要錢做什麼壞事。”
常威滿意點點頭,“嗯,這事兒,再等等,看他要錢幹什麼?”
這還差不多,辦了點人事,看著林森。
“高利貸啊,你讓劉光天欠下高利貸試試,這也是一個考驗,這小子鐵公雞呢,看你本事了。”
“您就瞧好吧,花爺,保證辦的漂漂亮亮的。”林森拍著胸脯保證。
“嗯,不要鬧太大,能拿住他命脈就行,不要人命,也不要傷殘。還有,給我盯著劉光齊,看他物件是誰?”
三人組走了,常威舒了一口氣,手下缺人啊,總不能讓霍啟發幹盯梢的事兒,最近都在忙黑市的事兒。
拿了半斤鐵觀音和茉莉花茶出來,正在猶豫要不要去找陳琳。
“常主任。”
回頭看到王靜雯和另外一個女孩走過來。
常威禮貌打了招呼,“王科長,才下班啊。”
他已經是廠辦主任,領導班子一員,王靜雯當初的較勁他也沒放在心上了,層次高了,矛盾也就不是矛盾。
現在王靜雯不就得客客氣氣稱呼他常主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