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常威離去,問秦淮茹,“秦姐,他剛才那話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家收拾收拾。”
秦淮茹面色如常的走了,常威的話她壓根兒沒放在心上,愛說說去唄,又不能少塊肉。
說不定還是嫉妒傻柱跟她走的近呢?
大概是懷著嫉妒吧,想來是一定的。
常威交代霍啟發幾件事,又問了最近跟那個小寡婦怎麼樣了?
霍啟發說對方催他結婚呢,行不行給個準信兒。
“你調查清楚了?她是有什麼難事兒,還是有別的下家?”
霍啟發很堅定,“守寡三年了,有下家還不早嫁了,能等到現在?”
常威嗤笑了一聲,“老霍,要說江湖經驗你可能不差,但是對女人的認知,你差遠了。”
“花爺很懂女人?”
“不是很懂,但是我見過別的女人是怎麼釣魚的,就一點能證明你沒調查清楚,誰說接濟寡婦的就得是你這樣的光棍?有家室的也不耽誤得好處啊。”
常威拍了拍身上的灰,“不懂,就多看看秦淮茹怎麼吊傻柱的,那也是個有手段的寡婦。”
“老霍,你記住,男人最愚蠢的行為,就是相信女人永遠是無條件愛你的,你會無條件愛一個人嗎?男人女人都是人,憑什麼女人就會盲目奉獻。”
“愛情讓人盲目啊,你這個老棒槌。”
被常威損了一頓後,霍啟發悶悶不樂,拉上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點上煙。
“你長得好看你就懂女人?懂個屁老丫子,你大爺的。”
這周,常威請了一天假,專門參加考試,他不是統招進的大學,所以考試都是教授們單獨出題。
從去年到現在,陸陸續續完成十幾門課程考試。
陳教授讓他下個月寫一個畢業論文答辯,常威腦中浮現出不同畫面,你以後千萬別說是我的學生,我丟不起這個人。
你這論文不要致謝我,分明是是對我的汙衊;
一整個的尿罐子鑲金邊;
你居然是我的學生?我還以為哪個山頂洞人混進來了;
你的論文我都不敢點開,全是讀不懂的亂碼,生怕是病毒檔案......
週末上午,常威把最後兩門考完。
回家接上小魚和陳琳去逛動物園,廖湘帶著常蕤逛街去了。
這一次才發現,常蕤有點戀愛腦,不讓她跟丁哲偉見面,每天病懨懨的,吃兩口說沒胃口,經常看著窗外發呆。
花姨擔心女兒,問常威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常威毫不在意,隨口調侃道:“以前丁哲偉一週跟她見一次面,她也沒這樣啊, 表演傷春悲秋給誰看?怎麼不去葬花?怎麼不去倒拔垂楊柳?”
“你現在對你姐真狠心。”
“媽,你真是偏心眼子,我忙前忙後調查丁家的事兒呢,你還說我狠心?我都懷疑我不是你親生的。”
“那你放心,別人也生不出這麼好看的男孩。”
嘿,能讓常威服輸的也就是花姨了,這多少帶點不要臉的自誇,常威都跟著笑了。
“得嘞,到底還是我媽底子好,才能生出如花似玉的我。”
“爸爸,如花似玉是形容女孩子的。”
小魚很小聲提醒常威,她怕爸爸說錯了被人笑話。
陳琳笑得肚子疼,這一家子太好玩了。
“行,你們娘仨都如花似玉。”
動物園裡滂臭,每個籠子都是焊的鐵網,小孔都伸不進去一根手指頭。
常威想起前世天津動物園的廣播,於是拿出一把掛麵。
陳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