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意思是……」青棠沫不知想到什麼,眼睛一亮,「女兒要明白了,這就去辦。」
「唉——苦命的打工人苦命的我。」遊逸珏第一百零八次想念老婆中。
「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讓我十分懷疑你現在的專業能力。」
遊逸珏白了宮宴墨一眼,毫不客氣的嗆聲回去,「那可真不好意思,可惜專業能力京都我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最好是這樣。」宮宴墨鬆開手,讓遊逸珏接過輪椅。
「你放一百個心,經過長期的治療,保證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沈童。」
「不論長期短期,至少得有效果,沒有效果我會請其他人來治療。」
「呸呸呸,知道你錢多,用不著在我這炫富。」
插不上話的沈童:「……」
幾個小時後,遊逸珏推出臉色稍顯蒼白的沈童,宮宴墨站在屋外,身姿頎長挺拔。
先送沈童回去,宮宴墨好生安慰一陣後移步至遊逸珏辦公室。
「情況如何?」
「比我想像中好多了,」遊逸珏絲毫不注意形象的伸了個懶腰舒展筋骨,昨天晚上睡的他腰痠背痛,「最重要的是他願意去解開並放過自己的心結,這就強過大部分患者,當然其中少不了你起作用。」
宮宴墨幾乎將沈童帶成了連體嬰,還是那種沈童在哪兒他在哪兒的。而恰好抑鬱症患者需要的便是陪伴與無時無刻的正能量賦予。
甚至可以說沈童的病是宮宴墨養好的,遊逸珏只是個病情痊癒的加速器,如果刪去沈童腦海中宮宴墨的記憶,這病說不定已經到了要人命的程度。
「啊對了,忙完這次我可能需要請個長假好好處理我和黎賀的事。當然不會耽誤沈童每週的治療。
手術時間我也已經幫你溝通好了,到時候叫上醫院裡幾個老頑固打個下手,出不了意外。沈童運氣這麼好碰上你,幾天後的運氣也不會差。」
得到宮宴墨這個老闆的批准,遊逸珏瀟灑的打算直接下班回家找老婆,甜甜蜜蜜一番他就該回遊家徹底解決掉問題了,希望他想出來的主意有用,不然便只能做最壞的打算破罐子破摔。
「老婆老婆老婆,」遊逸珏回家立即跑到黎賀跟前抱住狠狠吸口仙氣,「想死我了。」
「一邊去。」
黎賀眉心一跳,努力忽略遊逸珏對自己的稱呼,他正在清理魚的內臟,廚房全是腥味,手上還沾著魚鱗。
「別趕我出去,我可以幫忙。」遊逸珏擼起袖子,不由分說的抓起一旁的土豆開始削皮。
黎賀懶得管遊逸珏,只要不打擾自己,隨便他做什麼。
沒一會兒。
「老婆我削到手了!」遊逸珏可憐巴巴舉起左手拇指,側面有條劃痕隱隱有紅色逸出。
黎賀眼睛不帶眨一下,「出去找創口貼包紮。」
「不要創口貼,要老婆舔舔。」
黎賀握著刀的手一緊,遊逸珏的手已經遞到嘴邊,使勁將刀往砧板上一剁,他拍開遊逸珏的手,「唾液無法消毒,出去找創口貼。」
「老婆……」
「聽不懂人話?」
遊逸珏瞬間噤聲,扭頭去房間找創口貼。
老婆好兇,嚶嚶嚶……
翻來覆去找了幾個抽屜,遊逸珏才找到幾個大號創口貼,同時發現了和大號創口貼躺在一起的某個粉色玩具。
遊逸珏:老婆兇兇?沒關係,欺負一頓就不兇了。
不管早已自動凝固血液的傷口,遊逸珏捏著玩具回黎賀身邊。
這頭的黎賀越想越不對勁,創口貼被他放在哪裡來著?
好像是抽屜裡?
那麼多抽屜,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