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淵白濃黑的眼眸裡閃過短暫的尷尬,但是看到自己媳婦那少有的崩裂表情。
他還是不可抑制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快感。
好像欺負老婆會讓他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險且變態。
鬱淵白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咳……那什麼。這間休息室和容止辦公室……呃……”
在神無月愈發恐怖的目光中,他磕磕巴巴的開口,小心翼翼的補充道“一牆之隔,且隔音很不好。”
神無月:……
現在我買艘火箭逃離藍星還來得及嗎?不行我可以扛著火箭跑!
咬了咬牙,神無月覺得,自己的一世清譽要毀在這貨手裡了。
思及此,那銀牙咬的嘎嘣作響。聽得鬱淵白心驚膽戰。
媳婦兒現在怒火中燒,求問,要怎麼哄才能好?線上等,救命的急!!!!
“你堂堂一個全球前三的財閥大佬,你缺那三五塊錢買隔音棉嗎?!”
神無月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知道他們剛才在這臥室裡,雖然沒真做。可跟做了有什麼區別?!
瞅了眼自己紅腫的手。
腦子裡滿屏都是某個狗男人騷斷腿的呻吟粗喘。
神無月一想到這些聲音都有可能被隔壁值班的容止聽到。腳趾瞬間能在地板上摳出一座巴啦啦魔仙堡。尼瑪,她還有臉出門嘛?
想到總裁辦門外上千平的區域,五十多個秘書。
神無月就一步都不想跨出這個門了。
與其走出去面對各種古怪的社死矚目視線,她寧願掩耳盜鈴長眠這個休息室。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過視死如歸。
鬱淵白難得的生出了一絲不忍來。
讓媳婦兒丟臉了,是他的錯。
穿好衣服。看了眼她身上皺巴巴的紅裙,和裙襬上可疑的點點痕跡。
某人老臉一紅。輕咳“老婆,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去開會。”
說完,都不敢看自己老婆欲殺他而後快的眼神兒,光速溜走。
神無月:……
深吸一口氣。她皺眉,看著自己的裙子,黛眉都快打死結了。想到某人那恐怖的本錢,她難得的思考了一個對她而言有些離譜的問題:那麼大,她受得住嗎?
呃……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她驀的扯過被子捂住臉:嗚嗚……我這是被男色亂了道心嗎?
臉上的燥意久久不散,反倒是剛才兩人的‘博弈’讓她漸漸有些疲憊。不知不覺抱著滿是冷松香的被子睡了過去。
神無月還有個‘龜殼’保護罩。誰也沒辦法堂而皇之來觀看她的社死。
但鬱淵白就不一樣了。
在辦公室的休息臥室裡有多神清氣爽,走出辦公室的步伐就有多僵硬。
當初臨時隔出來的休息室雖然簡單,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當時倉促,便沒在隔音上下功夫。畢竟他的總裁秘書辦全是男人,他也從不會想到有一天他能做如此出格的事情。
所以……
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現在大抵是懂了。
就現在!
走出辦公室的剎那。
鬱淵白感覺有無數道隱晦的視線從他身上掃過。帶著曖昧的,八卦的心思……
他表情僵了僵。若非長久以來冷漠疏離,生人勿進的氣場,怕是所有人都要察覺到他的不自在。
社死……
原來這麼恐怖!
深吸一口氣。他權當無事發生,淡定從容的走過秘書辦,去了這一層最大的會議室。下午要開會。
然,坐到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