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故作驚訝地抬頭,“原來是飄香樓的朱掌櫃的,久仰大名,您這是抬舉小弟了,哪值得您大駕光臨來結交小弟,有什麼事兒您就直說就行”。
掌櫃的看了看四周的食客臉色猶豫,田野見此解圍道,“您看我現在這兒也忙著沒空招呼您,這後面還好幾位食客都等著,要不然您等我忙完,我定帶著夫郎去您的酒樓裡喝杯茶,歇歇腳兒”。
朱掌櫃的一聽,心裡暗道這小子鬼靈精似的,還真是上道兒,於是朱掌櫃的掛著和藹的笑道,“既是這樣老哥就不耽誤小弟做買賣兒了,等你收攤兒之後一定要來本酒樓坐坐,老哥上壺好茶來招待你”。
兩個人又客氣了一番,田野送走了朱掌櫃,後面的食客調笑著對田野道,“你小子行啊,這都結交上飄香樓的大掌櫃的了,看來你是前途無量”。田野聽到他的調笑也跟著笑著調侃了幾句,便加快動作,給人拌冷盤去了。
晚上菜賣的差不多了,田野便不打算賣了,把剩下的把剩下還能留出來的一份兒葷菜,一份兒素菜拿料兒拌好了,把攤兒收了之後,和隔壁麵館的老闆招呼了聲,讓他幫忙看著自己的餐車便帶著笙哥兒往飄香樓去。
飄香樓不愧是鎮上數一數二的大酒樓,二層的小樓蓋的大氣,內裡的裝潢也是看得出的豪華,看來東家酒樓東家在這酒樓上面也是真金實銀的砸了錢了。
田野帶著夫郎過來的時候,朱掌櫃正在酒樓門口兒來回地踱步,看到田野來了,連忙趕過去迎接,“老弟你可算來了,我早就讓人準備壺好茶等著你了”。
他將二人迎進酒樓二層的一個雅間兒,吩咐小二上了壺好茶,上了碟兒新鮮的糕點。等茶點上齊後,朱掌櫃給兩位各倒了杯茶,卻沒有先開口。田野看他這副樣子,也淡定的不說話,裝作不知他想法兒的樣子,彷彿當真是來喝茶的。
直到田野一杯茶並兩塊糕點下肚,還是在和掌櫃的拉家常,沒有說到點兒上,掌櫃的終於沉不住氣,著急的說道,“老弟,你可真是個能穩得住的人,我也不瞞你說,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和你做筆生意”。
“生意?”田野仍然故作仍是故作不解地問道,掌櫃的苦笑道,“是這樣的,自從你家開了這火爆的涼拌菜的攤子之後,每次我都能在大堂裡聽到那些食客們討論,起初我還不以為意,不屑地想這小攤子上出的東西能有什麼吃頭,哪裡比得上大酒樓裡面的菜?後來證明是老愚蠢目光短淺了。現下我這酒樓的上座人是越來越少,聽聞他們都說你的菜做的口感豐富,滋味十足,而且是沒吃過的滋味兒。老兄斗膽想向你賜教”。
田野忙謙虛道,“不敢,可不敢說賜教,我這小攤子上不過是自己琢磨出來的一點兒新鮮吃食,哪兒擔得起您這麼說”。“老弟你就別再謙虛了,現在這鎮上一半兒的人都吃過你家的菜了,沒有一個不說好的,這還能說不火爆?”
田野聽聞此言也不再裝腔,索性直言道,“您剛說想跟我做筆生意,現在我倒是想聽聽您這生意,想是想怎麼個做法”
朱掌櫃抬眼看了看何笙意思明顯,田野看他的動作直言道,“掌櫃不妨直說,我家的事我夫郎都能做主”。聽完這話,掌朱掌櫃不由得瞧了田野一眼,見他神情認真,心裡納罕道,竟還有讓一個哥兒來做主的男人,想來田野這小子是有些不一般在身上的。
於是掌櫃的直說道“我是想從你這兒每日裡進些冷盤,到我的酒樓裡來賣,你看如何?”
田野聽他是這樣想的,不免有些意外,“掌櫃的咱們先說好,我這已經開了半個多月的攤兒了,價格都是定死的,這些老食客也都知道,你買了我的涼拌菜,我若便宜賣給你,你按照我的原價兒來賣你不掙錢我也不划算,我若原價賣給你,你高價賣,那你不是更虧了。”
掌櫃的聞言一笑,田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