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還是靠邊稍息去吧。”
別說張七安看不起他。
張七安就從沒正眼看過他。
原著中,陳玉樓就著了老貓跟狸子的道兒。
要不是鷓鴣哨出手。
哪兒還有後面的花靈慘死,鷓鴣哨悲痛欲絕,紅姑娘抱憾終身。
說他是禍端都抬舉他。
妥妥一個拖油瓶。
當年鷓鴣哨礙於卸嶺的面子放過陳玉樓。
張七安可不這個當。
一旦出現問題。
他有卸嶺眾人陪葬。
自己可就這一條命!
“不知道鷓鴣哨來沒來?”
張七安口中喃喃,陳玉樓則是愣在了原地。
自己就這麼被拒絕了?
張七安就這麼瞧不自己?
就在陳玉樓自我懷疑的時候,九叔捅了捅張七安。
在他們的對立面,幾塊碎石從洞頂掉了下去。
緊接著,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悄無聲息的劃了下去。
“鷓鴣哨!!!”
看見鷓鴣哨,張七安心裡瞬間有了底。
“九叔,還按原來的計劃走,我來對付白毛紫腹鼠,你來對付鼠群。”
“至於老貓跟狸子,我自有手段。”
九叔點頭,張七安已經將繩索放了下去。
黑暗是最好的偽裝,從洞口滑到地面。
下面的鼠群愣是沒有發現。
“等我訊號。”
跟金絲虎通感,張七安瞬間化作一隻靈貓。
身如閃電,落腳無聲。
悄咪咪的到了鷓鴣哨身邊。
隨著鷓鴣哨一拳打來,張七安趕緊躲閃,低聲道:“巡山巡到崑崙山,崑崙山下祖龍抬,一人獨壓七十二,張家自攔蒼穹宵。”
“在下鷓鴣哨,拜見張三爺!”
人的名,樹的影兒。
張三鏈子當年獨戰崑崙。
絕非一般勢力敢冒充的。
“道兄,客氣,我是張三鏈子的孫子。”
有了名號好辦事,有這種外掛,張七安用的心安理得。
“我此次前來,也是希望你我合力將這耗子帝國端了。”
“否則禍患無窮。”
見來人甚是年輕,可一想到張三鏈子的威名,鷓鴣哨還是點了點頭。
“全聽小三爺吩咐。”
“我那邊還有一個同伴,他會幫我們清除障礙,你我只需要對付一鼠、一貓、一狸子就好。”
見其點頭,張七安一張陽符打了出去。
鷓鴣哨被張七安一手憑空畫符驚到瞪大雙眼。
黑黢黢的老鼠帝國瞬間照亮。
得到訊號,九叔同時出手。
雷符如炮火犁地,瞬間摧毀了白骨圍牆。
“好手段!可是任家鎮林鳳嬌?”
鷓鴣哨眼光何其毒辣,一眼看出九叔跟腳。
“是九叔,咱們這陣容也算是豪華頂配了。”
讓鷓鴣哨安心,張七安悄無聲息的將金絲虎、灶懶、一隻耳和白狐白淺放了出去。
“道兄,你來解決那老貓,至於白毛紫腹鼠和狸子交給我。”
話音剛落,張七安已經到了白骨城邦面前。
九叔用雷符犁地形轟炸。
鼠群大亂。
白毛紫腹鼠的一聲尖嘯。
如同海洋般的鼠群全部都衝向了九叔。
畜生哪怕是修煉有成,也依舊是畜生。
沒了鼠群阻攔,白骨城邦對張七安來說如履平地。
一見還有別人,白毛紫腹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