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輕輕地推開了自己那間小木屋的房門,正準備踏入屋內,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叮的一聲悶響,彷彿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他的心跳瞬間加速,警惕地問道:“誰?”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迴盪,卻沒有任何人回應。眼鏡男不禁感到一陣寒意,猛然轉身,朝身後望去。
然而,除了黑漆漆的夜幕,他什麼都沒有看到。四周靜謐得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只有他自己的呼吸聲在這寧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
眼鏡男的心跳逐漸平復,但他仍然保持著警惕,他的目光在黑暗中掃視著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出剛才那個聲音的來源。然而,周圍一片寂靜,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
他搖了搖頭,試圖擺脫心中的不安。可能只是自己多慮了,或許只是一隻小動物不小心闖入了他的領地。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眼睛瞥見了地上的一個圓圓的小東西。他彎腰撿起來,發現是一枚小石子。
他自嘲的笑了笑,剛才應該是這東西發出的聲音,自己居然被它嚇了一跳。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跳回歸正常。他搖了搖頭,彷彿要將那些不安的思緒甩開,然後輕輕地關上了身後的房門。
房間裡靜得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他伸手到口袋裡,摸索著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小物件——打火機。
隨著一聲清脆的“叮”聲響起,火光跳躍,照亮了他的臉龐,也給這小屋帶來了一絲溫暖。他熟練地點燃了屋內的蠟燭,那柔和的光芒逐漸驅散了四周的陰影,讓整個房間都顯得溫馨而安寧。
他感到了一絲疲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挪動著疲倦的步伐,正準備轉身走向自己的床鋪,躺下來好好休息。
然而,就在他即將轉身的那一刻,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動靜。他的心臟猛地一跳,目光迅速轉向那個方向。
在搖曳的燭光中,他隱約看到一個人影立在牆角,隨著燭光而搖曳。他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重新打燃了打火機,定睛一看,這才看清那不是幻覺,而是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男子。
他的眼神冷冽,透出一股不易察覺的危險氣息,就這樣靜靜地,冷冷地盯著他。眼鏡男心臟狂跳不已,彷彿每一下都在敲打著他的喉嚨,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驚駭欲絕,剛要大聲呼叫,那個男人如一陣風般衝了過來,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把一隻臭襪子迅速的塞進了他的嘴裡,又重重的把他按在屋內的木椅上。
他力量極大,幾個動作一氣呵成,眼鏡男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這個黑影正是蘇沫,他在眼鏡男開啟房門時,故意扔了一顆小石子在地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然後自己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進來。
“別出聲,否則我弄死你。”蘇沫惡狠狠的威脅。說完,他在屋內找了幾條長褲,把眼鏡男緊緊的捆在椅子上。
眼鏡男這時才平復了狂跳的心,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他嘴裡發出低低的嗚嗚聲,似乎有話要說。
蘇沫對眼鏡男不加理會,他的目的就是要取走眼鏡男手上那個能控制喪屍的手環。他仔細觀察了那個手環,試圖找到缺口或開關,但發現它彷彿與眼鏡男的手腕完全融為一體,沒有任何可以拆卸的痕跡。
面對這樣的困境,蘇沫不得不採取另一種方式,他將眼鏡男嘴裡的臭襪子拔出,試圖從他那裡探聽到手環的秘密。
眼鏡男乾嘔了幾下,眼中充滿了恐懼,但聲音卻異常平靜:“別費力氣了,這個手環是無法取下的。”
蘇沫聽後,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威脅:“你最好告訴我怎麼取下來,否則,我會毫不猶豫地砍下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