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說了,我的名字叫……”眼鏡男深吸一口氣,看著小蘭和紅姐期待的眼神,終於結結巴巴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我叫楚,楚藍……”
“什麼?你叫處男?”小蘭和紅姐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但她們努力忍住笑,想確認一下:“你的名字真的叫處男?”
眼鏡男連忙解釋說:“我的名字是楚藍,楚留香的‘楚’,藍天的‘藍’,合起來就是楚藍,不是什麼處男。”他的臉上因為尷尬和激動而泛起了紅暈。
然而,小蘭似乎根本沒有聽他的解釋。她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難以抑制,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一聲響亮的大笑,笑聲中充滿了無法遏制的歡樂。
小蘭邊笑邊對旁邊的紅姐說:“紅姐,你聽到了嗎?他,他說他叫處男……”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又指著眼鏡男,笑得蹲下了身子:“處你妹啊,就你還處男,哈哈……。”話未說完,她又是一陣大笑。
眼鏡男見狀,無奈地攤開雙手,嘆了口氣,說:“哎,我就知道會這樣,我就說你們會笑我吧。”他的表情中既有尷尬,也有一絲釋然。
紅姐努力憋住笑,伸手把蹲在地上的小蘭拉了起來,提醒她說:“小蘭別笑了,注意點形象,人家叫楚藍。”
小蘭用手背抹去眼角笑出的淚水,喘著氣說:“我知道,可是我聽到他這個名字是真的忍不住。”她的笑聲雖然漸漸平息,但眼中仍然閃爍著笑意。
儘管眼鏡男的臉上也帶著尷尬的笑容,但小蘭的大笑也讓他感覺到了小蘭的真性情。他意識到小蘭是一個心裡藏不住東西的人,和她相處,應該會比較輕鬆。
他自己以前總是戴著面具生活,但看到小蘭這大大咧咧的性格後,他感到身心都突然輕鬆了許多。
他望著眼前快要完工的山莊,心中湧起了一股溫暖的感覺。他甚至開始有點喜歡這裡了,這個讓他能夠放下面具,展現真實自我的地方。
“呃,那個處男……”當小蘭脫口而出喊出眼鏡男的名字時,差點又沒有憋住。她急忙改口道:“那個眼鏡,你這個名字確實不太好聽,那以後該怎麼稱呼你呢。”
眼鏡男揮了揮手,無所謂的說:“你叫我眼鏡或者小藍都行,只要不叫我的真實名字就行了。”他生怕自己的名字會再次引發小蘭的嘲笑。
小蘭皺了皺眉頭,顯得有些為難地說:“那可不行,我不能叫你小藍,因為我也叫小蘭,要是別人一喊,我都分不清楚是在叫你還是叫我。”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顯然對於這個稱呼問題也感到有些頭疼。她沉思了一會兒,眉頭緊鎖,顯然是在努力尋找一個合適的名字。
最終,她似乎放棄了找一個更好名字的想法,於是說:“我還是叫你眼鏡吧,這樣別人一聽就知道是在叫誰了。”
眼鏡男聽到這個決定,似乎鬆了一口氣,他實在不想再從別人那裡聽到自己的名字,因為他的名字沒少被人嘲笑。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當初是怎麼想的,竟然給他取了這樣一個奇葩的名字。他心中默默祈禱,希望別人不要再問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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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類的世界中,無論時光如何變遷,無論身處何種環境,總會出現這樣的對比:當一部分人沐浴在歡樂的陽光下,笑聲洋溢時,總有另一部分人在同樣的時刻經歷著悲傷和痛苦。
因此,當小蘭在這個地方盡情地歡笑時,在光明會的大門前,卻有一個人正陷入極度的痛苦之中。
那個人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他的身體被蘇沫像拖拽一條無力的死狗一樣在地上拖行。
然而,他之所以流淚,並不是因為內心的悲傷,而是由於劇烈的疼痛,因為他的嘴裡有幾顆牙齒被蘇沫狠狠地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