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來準備來這裡一邊寫作業,一邊吃飯,誰知道發生這事。”邵進拿起幾個串,給張特助遞過去。
張特助搖搖頭,“我吃過晚飯了,廚房有微波爐,你們可以加熱一下。”
半小時,秘書處的人把張特助的電腦送了回來,還買了些食物,日用品和營養液。
張特助將食物交給了幾個小孩,拿著營養液進了臥室,給顧梔言餵了一瓶,便回到之前的位置,用電腦處理工作。
晚上十點,張特助扣上電腦,結束一天的工作。
邵進立刻停筆看向張特助,“您睡客臥吧,我們三個還得寫很久。”
張特助拎起一邊裝著日用品的袋子,“我睡書房那個小床,客臥和客廳給你們,這裡有你們的牙刷,毛巾之類的嗎?我這裡買的多。”
邵進雙手合十,做感謝:“謝謝,謝謝,我們帶了,在書包裡。”
張特助點了下頭,便去了客衛洗漱。
邵進等張特助關上門,抬肩碰了碰身邊的兩個人,小聲說:“欸,他人可真好!”
“趕緊寫吧,”席銘從一邊又拿了幾張紙,“你們說,他明天能醒嗎?”
“你易感期就一天啊?”莊尋白了席銘一眼。
席銘無語地看著莊尋,“聞聞!感受感受,就那個臥室門,能攔住資訊素?”
邵進聞言,回頭看向主臥的門,“啊,是誒,沒有資訊素,顧梔言其實沒進入易感期?!”
席銘搖了搖頭,低頭,替顧梔言寫作業,不欲和另外兩個人說話。
跟傻子們待久了,真的怕自己也變成傻子。
邵進見席銘不說話了,便歪頭,小聲和莊尋嘀嘀咕咕的探討。
“怎麼會沒有資訊素呢?”
“就是,在樓下的時候,席銘還說易感期了,這意思是沒易感期?”
“肯定啊,要不然咱們在這待著難受死。”
“進來這麼久,我竟然都沒注意到這一點。”
“誰不是!”
清晨,席銘從沙發上坐起來,抓了抓頭髮,便起身去敲客臥的門。
是的,他們早上有課。
聽到客臥裡面有起床的聲音,便轉身去了主臥,輕輕推開門,床上的人依舊在睡,便關上了門。
ok,給顧梔言請假,白給他寫作業了。
等幾個人出了門,過了會,書房的人也醒了。
洗漱過後,便又回到了沙發處,開啟電腦,開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看到螢幕右下角顯示的週一,張特助嘆了口氣,上週又是沒有休息日的一點。
開啟手機銀行,靜靜的看了數字,突然又覺得,他不需要休息日,有錢就行!
錢門,永存。
先導演發過來的郵件轉給宋總。
在看過,最新彙報的情況,理順清了,給宋總打電話。
“宋總,顧少爺拍攝的內容都給您發過去了,”張特助繼續說道:“趙瑾現在在京大附屬醫院重症病房,情況還在觀察,應該不太好;蘇恬也在京大附屬醫院,昨天晚上進行了一場手術,身上屬於趙瑾的腺體被摘除了。”
“嗯,顧梔言呢?”宋景琛沒什麼情緒的聲音從手機傳出。
張特助暗暗感慨他們宋總的冷漠,這事誰聽了,會不覺得蘇恬可憐?無辜?他們宋總,一句不說,就這麼跳過,問顧少爺了。
“還沒有醒。”
“你去把顧梔言的手機充上電。”昨天的電話,宋景琛一直沒結束通話,兩個小時前,顧梔言那邊自動結束通話了,應該是沒電了。
“好的。”
“晚上八點,京市機場,安排車接我。”宋景琛最後說道。
張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