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嶼第一次見越書禹是在酒吧。
晏岐帶著他們一群人出來放縱,說要帶著他們這群只知道待在學校學習的小天才們見見世面。
進去之後,一群人坐在沙發,陸政嶼拿著籤子吃著桌子上的水果,興致缺缺。
他雖然沒來過酒吧,但知道酒吧什麼樣子,他只覺得喧鬧,尤其是晏岐太喧鬧了。
瘋狂一展歌喉,沒有半點為人師表的樣子哦,對,晏岐剛還喝了兩杯度數挺高的酒。
直到包廂的門被推開,擠擠挨挨的進來了一群oga,陸政嶼才變了表情。
越書禹就在那一群oga當中,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長著一張水蜜桃般想讓人咬的臉,眼神卻侷促又嚴肅。
陸政嶼知道這裡的人不乾淨,但鬼使神差下,盯著越書禹,手掌在身側的沙發上拍了下,“你過來。”
“叫什麼?”
“怎麼寫?”
“在我手上寫。”
明明是第一次接觸同齡的oga,卻表現得像一個老手一樣,不想露怯。
被留下得只有兩個oga,一個是陸政嶼留下的越書禹,還有一個是晏岐留下的oga,晏岐沒多說什麼,也沒碰那個oga,只是讓人家陪著他唱歌,一直唱到散場,隨意的給了人家一疊錢,便直接讓人走了。
陸政嶼給了錢,還要了越書禹的聯絡方式。
“留個聯絡方式,下次還約你。”
如果陸政嶼說著話的時候,手指沒有捏在越書禹的下巴上,輕賤感或許就不會那樣強烈了。
大概是因為開頭就很爛,所以後面也沒有變好。
次日,陸政嶼又去了那個酒吧,直接點了越書禹,臨走的時候給了越書禹一筆錢,又給了經理一筆錢。
“越書禹,我要了。”陸政嶼留下一句話便走了。
這次之後,陸政嶼和少年班的那一群人去了異變區,待了近一個月,才回了京市。
當天晚上,陸政嶼給越書禹打電話,想問越書禹在哪。
電話沒有打通。
越書禹和那一群人吃過飯之後,便開車獨自去了酒吧。
毫不意外的在酒吧找到了越書禹,看到越書禹在卡座處,仰著頭對瓶吹了一瓶酒,白的。
陸政嶼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等著越書禹喝完,拿錢,擺脫了那桌人的糾纏,才起身將越書禹拽進了包廂。
“就這麼缺錢?”
越書禹大概是醉了,“嗯”了一聲,仰頭看著陸政嶼的臉,抬手摸了下,半起身,親了上去,“謝謝你,給我好多錢。”
陸政嶼一個純情少年,第一次被親,先是懵了,而後忽然意識到越書禹本來要親的應該是剛剛那個卡座上給錢的人,火氣瞬間上來。
“越書禹,你就這麼賤?給錢就親?”
“婊子。”陸政嶼說出了他這輩子說過最難聽的詞,對他已然心動的人。
陸政嶼把人扔在沙發上,要了酒和煙。
清晨,越書禹醒過來的時候,陸政嶼已經能夠熟練的吸菸了。
“你缺多少錢?”見越書禹坐起身來,陸政嶼開口問道。
可能是一整晚沒睡,沒說話,一直吸菸,他嗓音顯得生澀暗啞。
越書禹先是從口袋裡面把昨晚客人給的小費拿出來數了數,才回答道:“二百九十四萬八千八百七十七元。”
陸政嶼看著越書禹手裡的錢嗤笑了聲,“還有零有整。”
“錢我給你,再去醫院做個身體檢查,這幾天收拾收拾東西,搬過來和我住。”陸政嶼從錢包裡面抽了張卡,“密碼六個0。”
陸政嶼說完便起身,準備走,越書禹急急起身,抓住陸政嶼的胳膊,“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