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國。

在李長生往這邊走的時候，高雪是拒絕的。

不過隨著李長生隨意展現手段，高雪便閉嘴了。

或許，大夏的天要變了。

……

芽芽目光落在李長生身上，由於有那麼一點點看懂天命線，芽芽忽然問道：“如果長生線是你的線。”

“但是，他好像不會在和之前一樣，有那種坐看時代的心境了吧。”

“彆著急呀芽芽，下棋嘛，每人來一子的，你要是連著下，那不得掀棋盤打起來。”

“好像也對。”莫凡一說，芽芽噗呲一下笑了。

她腦海裡出現了一幅很簡單的畫面。

本來是每人一子的，結果某人一下子落五子，這絕壁接下來的畫面就不是下棋了，而是掐架了。

這時，芽芽腦海中出現了之前莫凡說過的話。

“與世界為敵，與生靈為敵。”

“莫凡，那你的長生，要的是什麼。”

莫凡拍了拍芽芽的腦袋：“你忘了我們來的目的是什麼了嗎。”

“下沉之地……”

聞言芽芽恍然。

不過這時。

莫凡突然抬頭望向了虛無之海。

“芽芽，另一個棋手入場了。”

……

虛無之海，一位恐怖到了極致的人降臨，此人背身十翅，整個人如同籠罩在光明之中，聖潔無比。

此人在虛無之海上方閉目感知著什麼。

很快面露怒色。

擦。

她之前往虛無之海投的東西一個不留，全都改名換姓了。

“好好好，還能這麼玩是吧，空手套白狼，直接在虛無之海蹲著？”

“我記住你了，你蹲我也蹲。”

“靠。”

幾十年的時間內。

雖然莫凡悠哉遊哉的在打裝備，但對虛無之海一直都沒閒著。

那些佔領山峰之人，用原先八極之人軀體制作而成的手段。莫凡全都拿來改名換姓。

“莫凡，棋手，什麼棋手？”莫凡凝望虛無之海一眼後，芽芽問道。

“十極存在。”

“十極！”芽芽目光一動。

別看芽芽現在有九極，但是她缺少了某種東西，這一極對於她而言，怕是永遠也難以達到。

不過，莫凡不會視而不見。

沒有？

沒有那就拿別人的。

其實，曾經群山之中那群人說的不錯，九極的確已經是極限了。

而十極，沒有幕後強大的背景是難以達到的。

莫凡曾經背靠虛無。

屬於三大之一。

而這些人，莫凡不知道他們背靠什麼，但透過蛛絲馬跡不難看出。

曾經久遠之上。

下沉之地還未下沉之時，有過恐怖的交鋒。

……

虛無之海，某個世界內，莫凡收回了視線，牽起芽芽的手，開始離開百家村。

另一邊。

李長生在進入大夏地界後，沒有貿然帶著高雪和夏思露深入，而是找了個地方隱居。

高雪說過，滄瀾宗裡面有恐怖的仙三境的人，他不知道仙三有多強。

所以在動手之前他必須要打探清楚。

尤其是，李長生作為穿越者，他猜測或許作為仙門不止是有仙三，更是有那種極為古老的老祖，仙四……

於是。

他不再閒雲野鶴，而是暗中組建起了勢力。

也正好，這一個時期，大夏和大乾開戰，很多人流離失所，收攏起人心來也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