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沈西亭明天就要走,趙靜怡特地通知了全家所有人過來吃晚飯。
沈婉秋帶著姜幼薇過來的時候,沈東亭等人都還沒有來。
家裡只有沈嶽、趙靜怡和沈西亭。
她覺得情況不對勁,因為之前趙靜怡分沒說過,過幾天再讓沈西亭去龍京,如今突然改變主意,肯定是出了什麼變故。
所以她一看見趙靜怡,就直接問了出來:“媽,怎麼突然讓二哥去龍京?”
趙靜怡也不隱瞞,直接把下午陸蘭亭來過的事情說了出來。
沈婉秋一聽,臉色頓時變得格外難看:“居然出了這種事?我去看看二哥!”
說完就抱著姜幼薇去見沈西亭。
屋裡,沈西亭正拿了一本醫書在看。
看見沈婉秋和姜幼薇,他的表情有些複雜:“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沈婉秋看見他的臉色,卻是越發覺得不對勁。
她不放心地問:“陸蘭亭來找你,都跟你說了什麼?”
沈西亭不想說,他覺得丟臉。
明明他也是個大男人,如今卻搞得像個被流氓欺負了的黃花大閨女。
他還從來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
沈婉秋見他不肯說,臉色越發難看,卻又拿他沒法子。
沈西亭畢竟是她親二哥,看見他這般模樣,她心裡也不好受,哪裡忍心逼他?
姜幼薇卻不像她這般心軟,見沈西亭不肯說,她直接用上了激將法:【二舅舅肯定是被耍流氓了!】
果然,沈西亭一聽見她的心聲,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瞬間炸了毛:“別瞎說!誰被耍流氓了!我只是跟他撕破了臉,懶得提他!”
剛說完,他就看見沈婉秋和姜幼薇齊刷刷地瞪圓了眼睛,眼神詭異地看著他。
沈西亭見狀一愣,想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更是瞬間漲紅了臉,不悅地對著沈婉秋說道:“婉秋,你不能胡思亂想知道嗎?我和陸蘭亭都是男人!”
沈婉秋不屑地撇撇嘴,她雖然也心疼自家二哥,可二哥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實在讓她沒辦法不嫌棄。
“你們是怎麼撕破臉的?”沈婉秋面無表情地問,“仔細說說過程,我聽聽,順便幫你參詳參詳。”
沈西亭起初不想說,後來被沈婉秋逼得沒法子,這才把過程說了出來。
沈婉秋一聽陸蘭亭會功夫,沈西亭還扇了他一耳光,不禁眯起了眼睛:“看來,他果然對你動了歪心思。不然就憑他的本事,你怎麼可能打到他的臉?”
沈西亭的臉色瞬間變得黑沉沉的,眼神怨念地瞪著沈婉秋:“你不說這個我也不會當你是啞巴!”
沈婉秋卻是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接著說道:“二哥你去龍京之後,還是找個人練練功夫吧。
你看看,就陸蘭亭那點小身板兒都能把你摁得死死的,你這副大塊頭是白長的嗎?
得虧他沒想霸王硬上弓,不然你現在豈不是已經哭斷腸了?”
沈西亭被她說得漲紅了臉,只覺得無地自容。
這能怪他嗎?
他怎麼知道陸蘭亭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居然力氣那麼大?
他強行挽尊道:“陸蘭亭學過中醫,今天他按在我手上,不僅按壓的地方劇痛不已,我兩條手臂都使不上力氣。”
沈婉秋先是有些驚訝,隨後又覺得理所當然:“他既然是當間諜的,自然是被人精心培養過。也就二哥你這樣的傻子,才會覺得他可憐好欺負,一直關照他。”
沈西亭只覺得心口彷彿被人插了一刀,看向沈婉秋的眼神瞬間變得哀怨起來:這妹妹果然是不能要了!
他想了想,憂心忡忡地說道:“媽讓我明天就去龍京,可我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