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陸塵的存在,本就是為了斬斷筱冢義男的命脈。此刻,陸塵現身,豆子已不再是關鍵所在。逃遁與否,僅是為那女子而生。只要陸塵一亡,萬事皆空。故此,得知陸塵現於司令部,筱冢義男對豆子的安危漠然視之,僅派出小隊敷衍地圍剿。
這不過是表面功夫,筱冢義男的全部心神已聚焦在陸塵身上。然而,他萬萬未料到,陸塵竟如此棘手,不僅穩守司令部,更展開拉鋸,陣地之戰,使他損失慘重,連山口大隊也無力迴天,終遭全軍覆沒。
早知如此,筱冢義男絕不輕易放走豆子,哪怕豆子衝出司令部,他也定會傾重兵追回,用豆子脅迫陸塵。但現在,一切已晚。
陸塵大步踏入司令部,救人於水火,與他激戰一番,如今又要揚長而去。不可,絕不可。此等事,絕無可能。
筱冢義男怒吼著下令,令所有日軍追擊陸塵,前後夾擊,務必斬殺。他補充道:“告知小泉大隊,只需牽制陸塵十分鐘,大部隊即刻趕到,將他圍困其中。”
整個太源城的兵力正在集結,只需十分鐘,萬名戰士便會抵達,那時,陸塵縱有神翼,亦難逃天羅地網。
“八嘎!老夫不信陸塵能飛昇九天!”筱冢義男狂怒咆哮。
陸塵確實無法飛翔,但他精通遁地之術。一路上並無阻礙,日軍司令部門外竟無人防守,陸塵一路勢如破竹,闖出司令部。
“旅長!”王喜奎終於在門口看見陸塵的車隊,頓時長舒一口氣。終於,他出來了。表面鎮靜,內心卻時刻為陸塵擔驚受怕,畢竟那是日軍的中樞,陸塵只帶了幾人,就算槍法如神,也難擋亂彈橫飛。
如今平安歸來,一切安好。“哈哈哈,陸旅長,真乃神勇,厲害,厲害。”此時的獨狼,毫無王喜奎那般表面平靜實則憂慮。陸塵已贏得了他的崇拜。
獨狼對陸塵的實力五體投地,從最初的懷疑,到如今徹底折服。世上無任何力量,能抵擋陸塵的鋒芒。他的強大,超越想象。
“外面狀況如何?豆子呢?”陸塵開口即問豆子安危。此行便是為救豆子,四顧未見其影,不禁緊張起來。“放心,豆子無礙,藏於我們的隱蔽聯絡點。”獨狼沒想到陸塵首先詢問的竟是豆子,深感敬佩。陸塵不僅武藝高強,更是情義之人。
唯有此人,方能領導一支橫掃日軍的力量。“隱蔽聯絡點?”陸塵皺眉,預感到一絲不祥。“王喜奎,劉海,立即組織人手,隨我去接豆子,我們離開太源城。”
“獨狼,立刻帶我去找豆子。”獨狼見陸塵神色凝重,不禁疑惑。“放心,豆子現在很安全,藏於隱蔽聯絡點。”獨狼肯定地解釋,並給予保證。陸塵卻不為所動。“立刻行動!”他怒吼一聲。
種種跡象表明,筱冢義男的後招便是豆子,利用豆子達到各種目的。他已識破一環,即利用豆子引山口大隊進行斬首。但無法保證,筱冢義男還有其他陰謀。
既然知曉陸塵視豆子為命,那麼太源城的情報人員必設法營救或打聽豆子情況。深潭表面風平浪靜,難以察覺暗流湧動。但若誘出暗流,即使微弱,也能被捕捉。
他知道,太源城的情報網路一直是筱冢義男的心頭大患。為此,對方煞費苦心,此時良機,此人定不會放過。雖情報組織損失部分人手,但根基未動。獨狼的情報網雖強,日軍司令部卻無法滲透,足以證明在情報領域,或是有強者對抗我軍在太源城的情報組織。
情報站安然無恙,此刻或許已被日軍滲透。即便未滲透,亦非安全之地。唯有親眼見到豆子,他才能心安。“好吧,我帶你去。不過不能乘車,需走小路,前面有路。”
獨狼點頭,雖然不解陸塵意圖,但他明白豆子對陸塵至關重要。但街道已被日軍封鎖,只能從小路撤離。話音未落,陸塵已孤身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