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伯名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時,調整已經塵埃落定,急的他只跳腳:“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呢?”
“早點跟你說你就能上去?”陸天順斜著眼看著他:“我咋就不相信呢?”
“呃!”周伯名一下子弄的啞口無言。
陸天順已經不是官場菜鳥了,具體的提拔規則和流程基本上已經清楚了。
這次調整,別說周伯名知道的晚,就是知道的早,也沒他什麼事。
第一,曲欣宜畢竟只是縣長,就是算了再大的委屈,最多就是提拔她,她無論提拔的情況下,再去考慮其它的。
沒提拔她,說明委屈還不夠大,給你一個副縣長還不行,你還想幹啥。
縣委常委那得充分考慮縣委書記的意見,你一個縣長,弄那麼多常委幹啥,想否認d領導一切的原則?
劉迎春做為頂級的正科職位,提拔個副縣長是理所當然的事,馬天生都差了一格,他是從城關鎮長的位置剛到土地局局長位置上,時間太短,不好提拔。
但土地局局長去政府當個秘書長,只能算是平級重用,算不上提拔,所以才順理成章。
他們兩個人可以按這個次序替補上位,周伯名就趕不上。
雖然他也是正科,但他這個正科時間太短,還是胡窯這樣的三類鄉鎮鄉長,他這種身份要是回城,充其量去個三級局當個局長,大局只能當個副局長括號正科級待遇。
所以土地局局長這個位置,哪怕曲欣宜有決定權,也輪不到他上位,他的資歷差的太遠。
所以不滿也就在陸天順的面前抱怨抱怨,讓陸天順知道他的委屈,回頭再有機會了,陸天順才好幫他說話。
所以看到陸天順明白了他的意思,周伯名乾脆嘻嘻一笑,不再抱怨。
“可惜你級別太低,不然的話也能輪到你。”周伯名看著陸天順,
陸天順搖了搖頭,咋能輪到自己,自己還什麼都不是呢。
“你是當事人呀,直接受害者,完全有理由要求補償,記住,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周伯名想勸陸天順臉皮厚點為,官場最不需要的就是純良和退讓。
該要的時候就要大膽地要,沒有機會了創造機會也要上,更別說有機會了,更是要大膽地衝上去要。
“算了吧。”陸天順沒敢跟周伯名細說,人家是準備靠自己和曲欣宜的傳聞,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聽著曲縣長跟她的副部老公感情不是很好,但這種事最好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好,指不定哪天人家一懷疑,伸根指頭就把陸天順捻死了。
“還是你級別太低,根本不列入考慮範圍。”周伯名這樣猜測道。
其實也對,那麼高的領導眼裡,怎麼會看上一個連科級幹部都不是的小傢伙。
“怎麼樣,年底了,招商引資的任務能不能幫我完一下?”周伯名怕陸天順心裡不高興,強行轉移了話題。
“還是算了吧,好像最近又不提招商的事了。”陸天順沒好氣地說道。
想當初轟轟烈烈的開始,紅紅火火地開展,沒兩個月工夫,現在幾乎都沒人提了。
當時又是開大會,又是分任務的,然後各鄉鎮各部門開展大招商活動,所有的主要領導都要跑出去招商,都要帶兩個專案回來。
差旅費花了無數,招待費花了無數,帶回來一堆堆的意向合同,有一個真正投資的沒有,有,苗縣長引來一個腐竹廠,這個是真投資了,除此之外,都是意向。
最後浪費的財政資金太多了,只好規定資金不落地,不能隨便報銷招商費用,才遏止住這股招商風。
現在周伯名又提,純粹是沒話找話。
陸天順主要是已經打定主意好好工作了,就不想再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