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戰死了。
平亂的大功啊,人家現在已經官拜兵部左侍郎,頂掉了那個傻乎乎的段虎,現在正在全面的掌管兵部大權,在老爹的位置上發號施令呢。”
雲燁呵呵一笑,對雲壽說:“你小武姐姐就沒有查出來皇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壽憂慮的搖頭說:“小武姐姐甚至啟用了已經十年沒有啟用的卑**者,依然無法弄清楚萬民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一晚,皇宮裡死了很多人,都是在萬民宮當值的太監和宮女,第二天太極宮擺滿了香花,據說是為了消除血腥味和遮擋那些來不及修補的損毀痕跡的,同一時間,感業寺裡也多了十六名女尼,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徐惠妃。
無色大師現在不過問俗世,一心禮佛,她的兒子據說現在也娶了親,不過沒有人知道他在那裡,最可疑的就是徐惠妃的父親右散騎常侍徐孝德被棄市了,他不過是一個老好人罷了,說到底就是一個女貴父榮的典範,殺之無趣,既然他都被殺了,只能說他確實有取死之道。”
雲燁長嘆一聲對兩個兒子說:“我們還是坐在城門觀風景吧!”
“老爹,我們一味閉門不出,也不是個辦法,現在已經有人把您比作假痴不癲的司馬懿,我們哥倆成了司馬昭和司馬師,都說我們正在蓄積力量以圖後勢呢。”李容拍著桌子低聲吼了一嗓子。
雲燁搖頭笑道:“長孫家太心急了些,造這樣謠言,只會貽笑大方,爹爹在出事後,就已經將雲家的力量展現在人前,不過三千勁卒而已,在大兵圍城的長安,掀不起什麼浪花,那天的事情其實就是給皇帝看的,雲家的家底就這麼多,至於爹爹躲在山裡,其實是在請罪,咱傢俬自幫助李懷仁妻小逃脫,這也是大罪啊!”
李容和雲壽對視了一眼一起問雲燁:“老爹,咱家的家底不會只有三千勁卒吧?”
雲燁幽幽的說:“誰知道呢,爹爹從西域回軍的時候,走了一路分散了一路的兵馬,現在天知道還有多少人肯聽咱家的話。”
聽了老爹的話之後哥倆就去看地圖,李容從河西勾了一條長線劃到了長安,雲壽又把雲家商隊的行商路線標註在那張圖上,發現兩條線重合成了一條,李容抽抽鼻子,雲壽也仰著頭看天,做了一個簡單的計算之後,哥倆就那張地圖塞進灶火裡,若無其事的幫著老爹燒火,等一會皇后和孃親她們回來還需要熱水洗漱。
雲壽和李容兩個人只能簡單的計算一下,小武卻忙得滿頭大汗,密閉的房間裡栓滿了紅繩子,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一張大網,牆上的地圖上訂滿了釘子,每根釘子都拴著一條紅線,小武在最後一根釘子上栓好了紅線,將他慢慢的牽引到了嶽州,這才長吁了一口氣,衝著已經呼呼大睡的狄仁傑踢了一腳吼道:“快去給我弄盆涼水過來,你要熱死老孃麼?”
狄仁傑揉揉酸澀的眼睛,無奈的看了小武一眼,這婆娘自從生完第二個孩子之後變得更加的囂張跋扈了,生兒子而已,用不著這麼囂張吧。
雖然心裡嘀咕,看到小武滿身的汗水,還是有些心疼,跑出去端了涼水進來,小武已經脫得光溜溜的,狄仁傑看這小武玲瓏有致的**,嚥了一口口水,這婆娘給自己生了兩個孩子身材還是保持的這麼好。
地道里面丫鬟不能進來,所以事事只能自己動手,擰溼了毛巾,很細心的幫著小武擦拭身上的汗珠子。
“滾,你幹嘛總是在我胸口上擦,沒看見我腦袋上全是汗水?”
“哦!知道了。”狄仁傑從迷醉的神態裡清醒過來,又開始興致勃勃的幫伸開手臂等著人伺候的小武擦拭……
小夫妻間的遊戲很容易玩出火來,剛才還是小武一個人滿頭大汗,過了一陣子之後就變成兩個人都汗津津的,小武似乎已經癱軟了過去,狄仁傑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