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要說那麼早,你怎麼就肯定他死了!”
李想望著天空,心中有些忐忑。
他有些不相信,蘇星辰就這麼死去了。
蘇星辰這人從不打無準備的仗,他敢在今日登仙道,必然是做好了準備,怎麼會輕易被斬殺在此?
李想這話一出,在場之人都頓時一滯。
是了,仙道本就神鬼莫測,有眾多匪夷所思的手段,沒見無生老母被封印了幾千年,肉身都磨滅了,出來後依舊能重聚肉身嗎?
況且蘇星辰還是革命軍的軍主,革命軍的勢力雖然不大,無法和天母教,神王道等老牌勢力相比,但卻有著層出不窮的奇技淫巧,連孫載原本打算用以對付無生老母的隕仙金,都是出自革命軍,還有那蘇星辰那壓著兩名七境打的鎮武鐵棒,此前也是聞所未聞。
兩相結合,他真的就死了嗎?
“待命,都給我找他的屍體!”
孫載揮手製止全軍,凝望天空,在滿天黑色劍氣之中,找尋著屬於蘇星辰的痕跡。
但半天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天空之中,也沒有任何異常發生,依舊被劍氣籠罩著。
“風兄,別拖時間了,這麼恐怖的攻擊下,他已然屍骨無存!”
孫載喝道,望向李想:“我還是那句話,殺了他們,州牧府的大門時刻為你敞開,這不比你和這些泥腿子私混強嗎?”
“別急,再等等!”
李想望著天空,眼神淡漠。
若蘇星辰真的死去,面對孫載這陣仗,他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降服,要麼殺。
降服是不可能降服的,他不可能歸屬誰的門下,為誰聽命做事。自己都長生不死了,還要憋屈得聽誰命令,怎麼可能。便是蘇星辰,二人之間更多的都還是交易和情誼。
而殺的話,他從來沒考慮過自己打不打的過,但這麼多人,全殺了的話,總歸有些麻煩,若是殺不盡,被誰偷風報信,麻煩是一層比一層多。
除非,自己能殺的整個天下膽寒,無人再敢前來冒犯。
但在此之前,麻煩和衝突,將會源源不斷。
孫載臉色逐漸陰沉,他給身旁一人使了個眼色,那名護衛點點頭,隨後徑直衝出,持刀殺向胡烈山。
“對世子殿下不敬,殺我手足,你該死!”
他怒喝,武道意志化作滿天火焰,湧向胡烈山,赫然也是一名五境好手!
“走狗!”
胡烈山怒罵一聲,持刑鬼劍衝出,毫不畏懼與之交戰一起,身上鬼氣縱橫,宛如一尊鬼王,周身都散發陰冷黑氣,將席捲而來的火焰通通鎮壓。
“世子,您這太……”
李想微微皺眉,看了眼交戰的二人,對上孫載的眼神,有些無語。
“風兄,是我沒管教好,待回去後,我定然重重責罰他!”
他語氣凝重,但卻沒有將那武者叫回來的意思,眼神中透露一絲玩味。
“隨你吧!”
李想搖搖頭,胡烈山手持刑鬼劍,一身鬼氣縱橫,絲毫沒有落於下風,反而是壓著那人打,他也便不再關注,看著天空之中。
他之所以依舊認為蘇星辰沒死去,正是天空之中那滿天黑色劍氣,還沒有消散。
黑色大劍與蘇星辰相撞後化作滿天黑色劍氣,瀰漫長天,攪動風雲。
但卻始終沒有散去。
那一口鏽棺,同樣懸浮於天空,沒有離去,也沒有任何動靜,只是棺身不斷散發黑氣,填補著天空之上消散的黑色劍氣。
許久後,當與胡烈山交手的那名五境即將落敗,要被刑鬼劍鎮壓斬殺時,軍隊之中又衝出一人,要將那名五境救下。
也就是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