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是可憐,且讓他揹著吧。”
李想聞言,裝作感慨的樣子,隨後在柳如煙有些不情願的神色中,從懷裡取出一瓶藥粉扔給文鴻鳴。
“我怎麼會讓如煙你受委屈呢!”
李想笑道,眼中滿是關切的神色,撫摸著柳如煙的長髮,目光瞥向文鴻鳴:“這是冷淬粉,灑在他屍體上,能減緩腐敗,你也不想最後只揹著他一攤爛肉回去吧?”
這原始森林中空氣潮溼卻又悶熱的很,屍體若不進行處理,要不了多久便會腐敗,比尋常速度要快很多。
“多謝。”
文鴻鳴沉思了片刻,撿起地上的瓷瓶,默默將藥粉灑在老僕的屍首之上。
於是乎,李想環抱著柳如煙在這片原始森林的樹冠梢頭上跳竄著,一雙手始終不曾離開過她的身軀,時不時還揩一把油,惹得柳如煙嬌嗔連連,李想又快速行進著,她還不敢拿手捶打李想,只能嬌羞著用手指掐著李想的軟肉,算是反抗,李想也配合著演戲,做出一副疼痛的模樣來,柳如煙這才罷手。
而文鴻鳴則揹著老僕的屍體艱難的跟在李想二人身後,一路上李想二人極盡的調情歡笑之聲,全都傳入了他的耳中,讓他愈發怒火中燒。
但不知道為何,他對李想的恨意卻增加的不多,反而是對柳如煙,心中升騰而起的恨意幾乎充斥著他整個腦海。
尤其是柳如煙和李想打情罵俏時那聲聲銀鈴,傳入耳內,宛如烈火澆油,更讓他憤怒。
為什麼,自己對她那麼好,她卻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笑過,更別說令自己抱著她,便是拉拉手,都得看她心情才可以!
如今,一個人都不認識的陌生男人一出現,她就主動投懷送抱,還那麼可恨的揭開自己的傷疤!
這個賤人,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她不過區區一平民百姓,自己堂堂拜劍山莊少主,換作 其他人,就是讓她給自己為奴為婢,那都是對她恩賜了,可自己那麼愛她,為了尊重她,答應新婚之夜再和她行夫妻之事,導致至今都沒碰過她身子,甚至親密一些的動作,擁抱接吻都沒有!
可她現在,竟然對一個陌生男人如此做作!
下賤,該死,還在自己面前裝做一名青澀的獨立女生,自己給她的東西還要再三推辭,自己求著她,她才“勉強”收下。
可如今想來,這哪裡是什麼獨立女性?這是純純把自己當傻逼在玩的呢!
越是這般想,他對柳如煙的怨恨越大,甚至他自己都不清楚是為何,明明自己深愛著柳如煙,為何現在卻是恨不得她死去,甚至連李想都不那麼在意了,只想弄死這個女人。
人的思緒是有形狀的。柳如煙若有所感的回過頭,瞥見了文鴻鳴步履蹣跚,艱難跟在二人身後,低垂著頭顱,臉色在樹影斑駁之中看不真切,只是她看見此時的文鴻鳴,心中不知為何很不舒服,甚至有些膽顫。
她從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文鴻鳴,沉默寡言,但又意志堅定的跟在身後,彷彿沒有什麼能阻止他的腳步。
柳如煙腦袋沉在李想懷中,眼神閃爍不定。
“蘇哥哥~”
片刻後,她調整好狀態,聲音酥媚,雙手掛在李想脖頸,輕咬著嘴唇,眼神有些迷離:“你把我送回去,就要走了嗎?”
“捨不得我?”
李想笑道:“那你可以和我一起走,浪跡天涯,四海為家。”
“奴家也想…”
柳如煙神色逐漸哀傷,低下頭來:“只是不瞞蘇哥哥,我這一回去,可能就永遠不能與哥哥相見了。”
李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腦中與盜運仙桃溝通著,天魅氣運是一種很特殊的氣運,它並不能給擁有者帶來多明顯的實力提升,但它的粘性很強,若是被其所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