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大婚完畢,江厭離和金子軒又在妖界拜了一次堂。
如今人界監管局監察的嚴格,蓮妖一族實難進入皇宮,無奈,只能讓他們在人妖兩界各辦一次。
在江厭離踏入蓮花塢的瞬間,蓮妖一族便察覺有異,她體內竟毫無妖氣。
儘管眾人震驚不已,但見江楓眠與虞紫鳶都不曾表態,他們也不敢妄加議論,況且妖族化為凡人後,便無法再變回妖族。
事已至此,蓮妖一族的長老們也無話可說,只能祝願她在人界一帆風順,事事如意。
在人界完婚後,他們還未入洞房,便匆忙趕來蓮花塢再次拜堂。
如今兩處皆已拜完了堂,他們也該享受這洞房花燭之夜了。
金子軒看著眼前蓋著紅蓋頭、端坐於榻上的人,緊張得不知所措。
拜堂時,始終有人在旁引導他完成每一個環節,但進入洞房後,身邊的人就都被江澄遣散了,他此刻腦海一片空白,全然忘卻該做何事。
江厭離等了許久,未見他有下一步動作,疑惑道:“金公子可是後悔了?”
“絕無此事!”金子軒連忙辯解,繼而吞吐道:“接下來,我……我該做什麼?”
聞言,江厭離不禁笑出了聲,隨即自行掀開蓋頭,走向金子軒,將他拉至榻邊坐下,把自己的紅蓋頭蓋在他頭上。
金子軒不明所以,剛欲抬手取下蓋頭,便被江厭離攔下,“不許自己取下來,你且等我。”
他乖乖聽命,停止了取蓋頭的動作,靜靜坐在那等待江厭離。
江厭離取來桌上的喜秤,回到金子軒身旁,用喜秤輕輕挑起蓋頭的一角,將金子軒的蓋頭掀開。
還未等金子軒開口,江厭離便端來一碗小湯圓,喂他吃了幾顆,自己也跟著吃了幾顆。
金子軒對這些流程毫無印象,只得任憑江厭離安排。她讓他做什麼,他便一一照做。
江厭離斟了兩盅花雕酒來,與金子軒雙臂交叉,各飲一口。
隨後將兩盅酒混在一起,又均分成兩盅。
金子軒疑惑問道:“這是何意?”
江厭離輕聲一笑,解釋道:“此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意。”
最後,江厭離與金子軒交換酒杯,飲下剩餘的合巹酒。
金子軒本以為儀式就此結束,不料江厭離拿走他手中酒杯扔至一旁,雙手搭上他的肩膀,道:“夫君,飲過合巹酒,你我便要共度一生了。”
他怔怔地看著眼前女子,點頭回應。
江厭離朱唇微勾,俯身輕吻他眉心的那點紅。
金子軒瞬間漲紅了臉,結結巴巴道:“江,江姑娘,你你你,我,我……”
“你我已是夫妻,不必如此拘生分,喚我阿離即可。”
說完,江厭離一把將人推倒,不等金子軒反應,她便拉上了床簾,為他寬衣解帶,欺壓而上。
屋內燭火搖曳,簾子上投射出兩人交纏的身影。從身形來看,江厭離似是更為主動。
然而,恰在此時,屋外竟蹲著一群人。雖無法窺見屋內情形,但僅聽聲音,也能知悉大概。
虞紫鳶對江厭離的主動甚為滿意,其風範一如當年的她,彼時她便是如此,才有了江厭離和江澄。
江澄立於門外,雙拳緊握,強壓怒火。雖是江厭離心儀之人,可一想到日後需喚金子軒姐夫,他便怒不可遏。
而江楓眠與藍曦臣則在一旁靜靜觀望,絲毫沒有阻止他們繼續聽牆角的意思。
遠觀此四人,竟有種相似的感覺。江澄像極了他娘,藍曦臣像極了江楓眠。
那一夜,兩人縱情纏綿,金子軒整夜都在喚她阿離。
次日清晨,江厭離腰痠背痛,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