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閉關,魏無羨絕食斷水,將自己鎖於屋內不出。
藍忘機雖心中擔憂,可終究還是忍住了進屋的衝動,只是靜候在屋外,待其出關。
此間,溫寧踞守城門,護京城百姓,與犬妖一族抗衡。
溫寧於犬妖而言委實強甚,攻勢猛烈,近乎無人能抵。若不將其打敗,犬妖一族便難入京城。
他們原本打算將剩餘的毒劑留存,以備用於城中百姓,然事與願違,如今看來,只能用在溫寧身上了。
犬妖一族故技重施,遣鬼怪持毒抵擋溫寧的逼近,欲以此將其毒死。
然而,此毒煙於溫寧毫無效用,他甚至能攜毒煙歸而還之犬妖一族。
犬妖驚散,卻仍有大半為溫寧所攜之毒毒死。
城外歸寧,卻也橫屍滿地,多為變回原形的犬妖。
溫寧並未著急回城,而是逐一處置城外屍體,尤其是犬屍。
想當年,魏無羨縱使成為令人聞風喪膽的夷陵老祖,也依舊怕狗怕的不行。
若不將之處理乾淨,待魏無羨出城見到此畫面,恐怕會被嚇得不敢出城。
清理完畢回到城內,城中百姓無不在感激溫寧出以援手。
若非有他在,真不知當毒死多人和妖,才能守住城門。
溫寧被眾人圍在中間,無法脫身。他不善表達,於民之熱忱,唯憨笑以對。
待他得以脫身,回到含光苑,身上所能納物之處,皆塞滿百姓給他的謝禮。
正巧,魏無羨也於此時出關。
只見他一身邪性,氣場全開,陰森之氣使人毛骨悚然。
溫寧見其狀,愣在當場,雖有些許驚訝,但更多的還是憂心。
前世魏無羨已承諸多不當其承之事,夷陵老祖也本不該存在。
原以為此生他將永遠是那英姿颯爽的少年郎,不料卻又見夷陵老祖之風範……嗯……
似乎並沒有。
溫寧,你這是何扮相?”魏無羨見溫寧身上掛滿物品,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溫寧遲鈍片刻,緩緩開口道:“是城中百姓所贈,我不知該如何推卻。”
魏無羨走近他,仔細端詳身上之物,將他頭上插著的一串糖葫蘆取下,咬了一口,“怎的無人給你塞一罈酒來。”
溫寧老老實實道:“那我下次讓他們塞一罈。”
魏無羨伸出三根手指,道:“一罈怎夠,得三壇,給你、我和藍湛各一罈。”
溫寧道:“我不飲酒。”
魏無羨道:“那就兩壇,我與藍湛共飲。”
“藍二公子他……”溫寧憶起前世藍忘機醉酒之態,欲言又止。
魏無羨面露疑惑,“難道藍湛也不飲酒?若僅我一人,那多無趣。”
溫寧面露尷尬,不知藍忘機一杯即倒之事當講不當講。
“藍湛!”魏無羨一抬頭,恰見不遠處走來的藍忘機,揮手喊道。
藍忘機看著眼前與自己一般高的魏無羨,心中略有複雜。
此刻的魏無羨,全無從前那般嬌柔之態,瞧著健壯了許多。
若與他同榻而眠,某些事但凡他不願,說不定能被他佔據主動權。
魏無羨將手臂自然地搭在藍忘機肩上,問道:“我閉關這幾日,可有想我?”
藍忘機道:“有。”
魏無羨笑意更濃,“你這小古板如今真是變化頗大,若是從前,你定然不願搭理我,最多跟我說一句‘無聊’就走了。”
對此,藍忘機心中略有不滿,他實在不想讓魏無羨將現在的他與前世的他進行比較。
即便此人本就是他,他也感到不快。
夜間,因擔憂魏無羨暫時難以接受兩人